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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琪,何家就是被你趕走的?”
金鍊子傻了,他當然知道何家,何家是在道上起家的,雖然這些年洗白上岸了,還是有很多生意是非法的,不過,他們的背後靠山好像是花家,想不到居然是這小子趕出香江的。
沒有人回答他,許一已經拎著兩個旅行袋走了出去。
“大哥,要不要我帶幾個兄弟去做掉他?”
一個小弟低聲說道。
“滾,你他媽瞎眼啦,剛剛他一把抓住了子彈,你他媽想死自己找棟高樓跳下去,別他媽連累我。”
金鍊子怒吼一聲,旋即腦袋一陣刺痛,想起了耳朵還在低聲,立即慘叫一聲,“還******不給老子叫救護車,還有放出訊息,以後誰的賭檔都不要接冉飛飛那個小****的堵注。”
上車之後,冉飛飛激動地抱著許一的手臂,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許一,謝謝你。”
“行了,以後不要去賭了,兩袋錢你拿走一袋,那是你輸了的。”
許一搖搖頭,“開車吧,我給安妮打個電話,一會兒去吃宵夜。”
“好,你快打電話,宵夜我請,不管多貴都請。”
冉飛飛興奮得尖叫一聲,迅速地發動汽車。
許一沒有追究誰讓冉飛飛拉安妮下水的事情,這種事情找小傢伙沒用,還是要讓花少給他們警告一下才行,否則的話,他不可能經常守在安妮的身邊。
給安妮打了個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方,許一撥通了花維成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聽了。“喂,許一,謝謝了。”
“誰的面子不給。也要給花少面子啊。”
許一呵呵一笑,“對了。有個事兒還要麻煩你幫我個忙。”
“好,我們兄弟一場,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說吧,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我今天來香江看望安妮,聽到有人在暗中對安妮不利呀。”許一對著話筒苦笑一聲,“花少。你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不好,這次在澳門我已經差一點要殺人了,我不想在香江發飆,你知道以後我要經常來這兒的。”
“所以,麻煩你幫我跟那些背後的人說一聲,要對付我可以,若是再有人給安妮設局,別說我不給你花少面子,我會殺他全家滿門!”
許一的聲音不大,但是。聲音裡卻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機。
“******,誰敢打我兄弟女人的主意,老子要滅了他。”話筒那邊的花維成咆哮起來。“許一,這事兒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看來很久不發威了,別人都當我死了。”
“行,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本來還想請你喝酒的,只有等下次了。”許一對著話筒呵呵一笑,掛了電話。腦袋向後一靠,在澳島建賭場的事情還沒確定。暫時不跟花維成提的好,要是安吉洛不幹的話。索性就讓胡飛在國外註冊一個公司,然後來澳島開賭場,到時候再找花維成好了。
“許一,你對安妮真好,她沒有選錯人。”
冉飛飛讚許地向許一伸出了大拇指。
回到安妮的家裡,兩人自然少不了耳鬢廝磨一番,第二天一早,許一早早地登上了飛機,在回京之前,他要去跟丈母孃李玉談一談,順道幫她佈置一下風水。
李玉見到許一很高興,親自給許一送上一杯熱茶,她的辦公室佈置的確有問題,許一幫她的辦公桌換了個方位,簡單地略作佈置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李玉頓時就感覺到心裡輕鬆多了,就好像壓在心頭的大石頭被移開了一樣。
隨後,兩人又商量了一下澳島賭牌的事情。
許一也將同法國人巴迪思安合作的事情彙報了一下,李玉有些意外女婿的能耐,不過,能夠走出國門,而且還能提升許家的地位和勢力,這種事情她肯定是舉雙手贊同的,甚至還讓許一藉機幫她把江北省的鋼鐵推銷到非洲去。
離開江北之後,許一回了一趟江南老家,在奶奶的墳前上了香,看了看老人家墳墓的風水,又給老家村子裡拉了些專案,改善了交通條件等等就回了京城。
許一跟李若曦的訂婚晚宴出席的人不多,都是跟許李兩家走得近的人,甚至連玉滿堂也來湊熱鬧了。
結束了婚宴之後,許一跟玉菀夕就晶片公司的成立進行了深入的交流意見,最終敲定了研發中心和代工的地址,還有投資額度等等。
許一自然是早早地把資金劃撥給了玉菀夕,然後在家裡修整了一個星期之後,就跟著趙一群匆匆踏上了飛往非洲的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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