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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為她撫琴,廣袖上的金絲橘紅流紋劃過琴絃,閃耀著灼灼光輝。手指乾淨修長,指尖下流瀉出流水一般清澈的音符。他鮮少撫琴,卻愛極了夜月色為他的琴而歌。愛那乾淨透明的聲音與自己琴音相合,像最美的舞蹈在微風中嫋娜。
一曲終了,蕭凌天收回手長身而起,將夜月色伸出窗外的手握住帶回,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二人一起轉頭向林挽衣所在的方向看來。
林挽衣一身細雪站在院門前,眉宇間滿是風塵疲憊卻依舊挺拔俊朗。夜月色總覺得他有玉的魂魄,溫潤的、清朗的、乾淨的靈魂,可惜卻將這樣珍貴的靈魂交到了她這個不能也不懂得珍惜的人手上,白白的辜負了月華般純淨的一顆心。
林挽衣抱拳深深躬身一禮,彎下腰時似乎有水珠墜落雪地之間,綻起小小水花然後迅速被雪掩埋。再直起腰時就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夜月色的容顏。蕭凌天和夜月色微一頷首算是回禮,林挽衣邁步而入。能為她做些什麼,能在她的身邊多看她幾眼,便是此生無怨。
正在林挽衣拜見夜月色和蕭凌天的時候,離清水鎮不遠的蒼山城城主的大宅中,齊心剛正跪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大廳兩面牆壁上插著的火把的火苗被風吹的不斷跳動,在齊心剛臉上投下躍動的影子。
“你說被人提前取走了?”
大廳很寬大,正位的左右沒有點上火把,使那裡顯得很陰暗。陰影中有一座大大的椅子,好像鋪了一張厚厚的虎皮,一個人坐在陰影中的椅子上向齊心剛問話。他的語調沒什麼起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齊心剛卻似乎很緊張,臉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是的。我們去的時候石頭已經被挖開了,只剩下一個空盒子。”
“你說是一個穿著黑衣服帶著個女人的男人乾的?”
“屬下只是猜想,應該不會錯。”
“猜想?”那人似乎輕輕笑了一聲,“你倒是挺會猜。”
齊心剛把心一橫,咬牙道:
“從時間上來看應該就是他們不會錯。”
“是嗎。你沒有把握是麼?”
“那個人深不可測,屬下自認不是對手。”
“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