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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道歉,我知道,你不會想聽我的理由,所以我只問,對於我的隱瞞,你能原諒我麼?”
……落羽欺負人,他明知道我絕對會原諒他的,他明知道,他還這麼問,他在欺負我!
見我不回答,落羽又使出了他的殺手鐧,把我抱住,每次都是,說話說不到兩句他就一把把我抱住。
“好了,現在我沒什麼事情隱瞞你了,輪到你想我坦白了,你真的不介意自己的死亡?”
“有什麼好介意的麼?”挑眉,明知道自己學不來從前電影裡那種帥氣的反問方式,但就是想那樣做。
“……我很認真的在提問……”
“我也很認真的在回答。”
“…………”
“……好吧好吧,我投降。”
被他的認真打敗,我不得不收斂一點,然後在腦子裡組織語言。
“恩……落羽,你知道我在現實什麼樣子麼?”
呵呵,我知道自己是在說廢話,所以也不等他回答,接下去:“你曾說過吧,我在和人接觸的時候有著嚴格的等級之分,還說我自己在身邊擋了一道牆之類的話對吧……其實,我在現實的時候,那道牆是非常嚴密的,嚴密到了我已經將自己關到窒息的地步……”
“吶……你知道麼,對於人類而言,最親近的就是親人與朋友,尤其是親人,因為血緣的關係,會顯得格外親密,然而對於我而言親人啊,朋友啊什麼的……都不存在。”
“呼~~~”長吐了一口氣,我坐在了地上,落羽見狀忙走到我身邊,把我抱起來,放在他的腿上,變成了他將我抱在懷裡的姿勢,這樣的姿勢讓我感到有了些力量,不由得有了些勇氣剖析那個現實世界的自己。
“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是最糟糕的結合之一,至今我也是這麼認為,他們兩個人相愛與否我並不清楚,我只知道母親是因為忍受不了身邊人對於她種種猜測才與我父親相親,而我的父親則是忍受不了祖父對他的掌控才選擇了祖父討厭的母親。”
“說起來……我完全無法稱呼我的祖父一聲‘爺爺’,因為那個詞在我的印象裡,應該是一個慈愛的形象,而我的祖父……巴不得我死。”
“很難過?冷麼?”落羽打斷了我的敘述,看來與認真聽我講故事相比,他更注意我的發抖。
搖搖頭,調整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我繼續講吓去“我的祖父啊,是個什麼都想控制的老人,也許是因為他沒什麼文化的原因吧,他始終很堅持的認為他的老婆,孩子,都是‘他的’要由他來支配。所以,對於我父親選擇我母親……”
“其實啊,在認識我父親之前,我母親有一個關係比較特別的男性朋友,當然,那時候還只是互相稍微有一點好感的關係,可是那個男人的母親覺得我母親身體那麼差,一定不容易生孩子,所以跑到我母親的單位和家裡大吵大鬧……於是我的母親受不了同事與鄰居的私下議論才見了我父親,而我父親這時候也因為我祖父要他娶一個農村女人的決定煩得要死,結果這兩個各自心煩的年輕人就這樣結了婚……”
“一年後,我就出生了……”
“我的出生不是什麼喜事,我很小就明白這一點,因為母親經常說,要是我沒有出生就好了。
我小的時候,祖父經常跑到我家裡對我的母親橫加指責,而我的父親這時候就只會跑出去玩來逃避……於是苦悶的母親總在祖父拿走家裡的各種他看得上的東西之後抱著我,然後突然把我摔在地上質問我:‘你為什麼要出生?要是沒有你,我早就離婚了!’”
感覺抱著我的手臂收緊了,我苦笑:“沒事了,都過去了,我那時候太小,不知道我的母親已經瘋了。”
“我五歲那年,突然變成了孤兒,原因是母親做的一頓晚飯……我不知道她把老鼠藥放進菜裡到底是鄰居們猜測的故意,還是警察判斷的她精神失常後的無意……總之,我的父母因為一頓晚飯解脫……而我卻在死亡線上走了一圈,然後回到了那個可怕的現實世界。”
“總之我被送到了祖父那裡,祖父不喜歡我,因為我是‘那個女人’的孩子,那個害死他兒子的女人的孩子。但是從不打我,他只會用語言凌遲我,就像他曾經對母親所做的一樣。我已經記不清我在祖父家的日子是怎樣度過的……只是記得那時候祖父家鄰居的小孩每次見到我,小的會呼啦的一下跑個精光,而大的是衝上來打我,甚至包括女孩子……”
“小學五年級開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