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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腦子有問題,愛虛榮還有臆想症,但人家有錢啊。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有錢有顏且有病的談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毛衣,只要誇他老婆的審美和手藝,他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好兄弟!
他雖然不愛工作,但工作效率很高,只用了五分鐘就給白小安辦了一張新卡。
“工本費50聯幣。”談清說,“雖然你品味不錯,但該給的錢還是要給的。”
他們家老婆管家,收到的房租和工資都是上交給自家親親老婆,所以談清的零花錢也不多,可不會因為兩句誇誇就做這種冤大頭。
白小安小麥色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我手機也不在身上,待會下來就給,絕對不拖欠你。”沒錯,有錢人都摳!
談清把一張格外精緻的黑色卡片遞給白小安:“新材料,下次不要弄丟了。”
“謝啦小談哥。”白小安順利在八點之前成功進門,他得趕在自家隊長來之前趕緊換好衣服,不然那張死人臉有夠他受的。
十分鐘之後,白小安確定自己的卡和手機是真的全丟了,他只好借了同事的手機,辛辛苦苦折騰老半天,吭哧吭哧的辦理了掛失手續,順便還了同事買手機的錢和談清墊付的制卡費。
特安局4樓訓練室
“呼哧呼哧……”
頂著寸頭,年輕英俊的青年加快速度做完100個引體向上,訓練室的空氣開得很足,但他還是不停用胳膊擦掉臉上淌下來的熱汗。
終點處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人有著一張冷肅的臉,五官線條凌厲、眼窩深陷、鷹鉤鼻,薄唇總是抿成一條線,如同生長在叢林中的大型猛獸。
氣質兇猛如虎的教官看了眼手裡的秒錶,面部表情如石頭一樣無波無痕:“2分36秒,勉強及格。”
寸頭青年倒在靜音的瑜伽墊上休息,他抹了把臉,問自家上司:“隊長,長官,我什麼時候能結束訓練,參加正式工作啊。”
白小安,今年被分配到特安局即將轉正的新人一枚,作為本屆警校的優秀畢業生,他本以為自己會分到聯邦治安司或者是警局,成為一名光榮的治安官或者是刑警,結果在經過一輪奇奇怪怪的檢測之後,卻被通知,自己分到了聯邦政府五年前成立的新部門——聯邦特別辦事處兼治安管理局,簡稱特安局。
和其他分到地區特安局的校友相比,白小安還算幸運,他分配到的是位於聯邦1區的特安局總部,比起最近一兩年成立的分部,總部的許可權最高,待遇最好——部門在聯邦的金融之都,A城的市中心擁有一座獨立的辦公樓,帶著幾百平米大院子的十層高居民樓都歸屬特安局。
從三層開始,推開窗就能看到遠處高達666米的A城天空塔,小樓左邊挨著足足十萬平的A城體育館,右邊大馬路則是在建築上拿過獎的市區博物館和圖書館——這些場館都算不高,充分保證了這棟獨立小樓的光照。隔了一條街是沒有完全改造的老居民區,配套齊全,吃喝玩樂非常方便。
不過對於志向遠大,喜愛追求刺激的白小安來說,入職的半年異常無趣,實習期除了訓練還是訓練,而且是比在學校的時候更變態更嚴苛的訓練,他的夢想是除暴安民,和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作鬥爭,又不是要當奧運冠軍!刁難,教官的要求分明是在刁難他這個新人!
帶他這個新人的教官刑封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吐出一句話:“你現在的體質還不夠格。”
刑封說話向來一口唾沫一個釘,這一點刺頭白小安在剛進特安局不久就憑藉著血淚教訓刻在了骨子裡,他哀嚎一聲閉上嘴巴。特安局的實習期也給錢,違約金是天價,退出還會影響徵信,雖然轉正慢了點,他也能熬。
早上九點,訓練室安靜下來,談清這才拿著工牌正常打卡上班,他可不是早8晚5,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