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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只有如此,我去跟眾長老周旋一番,你們倆先別輕舉妄動。”
我點點頭,看他走上前去,對著閭閻奎說了些什麼。
閭閻慕雪還是那副模樣,只是神情有些呆滯。心下不禁嘆息,他也是眾人所寵愛長大的,誰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突然聽到閭閻奎的聲音,充滿憤怒,“。。。。這怎麼行,即使他是我二弟,但對這種弒父篡位的衣冠禽獸,我又豈能顧念兄弟之情,即使我有心放過他,在場的各位,難得不為家父感到冤屈嗎?”
燕翎哼了一聲,道:“這個閭閻奎,倒是會做表面文章。”
我沒搭話,不知道為什麼,從進入宮殿開始,心中一直覺得隱隱不安,這樣的情景,有些不對勁。。以前,好像也發生過相同的事情。。。在我。。。。還在華羅殿的時候。。。。。
“。。。。。你們都啞巴了嗎?!”閭閻奎罵道,“閭閻慕雪弒父篡位,實在罪大惡極,這等大逆不道的罪人,應該立刻處以極刑!”
說著竟然抓過侍衛的劍就往閭閻慕雪身上刺去,我大吃一驚,不由上前幾步,卻見幾柄劍同時伸了上去,壓住了閭閻慕雪。
“二公子是不是弒父兇手,在真相未查明之前我們都不敢斷定,”一長鬚老者說道,“還請大公子稍安毋躁,不要中了敵人的圈套。”
“圈套?”閭閻奎冷笑道,“事實擺在眼前你們還要為他狡辯,到底他平時給過你們多少好處,值得你們為他如此賣命。”說著一指閭閻慕雪,“殺害父親的真兇就是這個人,休要再為他辯解!”
眾長老臉上均有尷尬之色,“大公子,”另一位說道,“我們並無此意,只是事情實在匪夷所思————”
“閭閻奎公子所說是否屬實,本王倒可以為他作個見證。”
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清越飛揚。雖然人還在遠處,聲音卻清晰明亮,彷彿說話的人就在場中一般。
聽到那個聲音的瞬間,我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那個曾經夢舍魂牽、曾以為再也不屬於我的聲音——沒有想到,會再次見到他,更加沒有想到,是在這種場合下,再次見到他。
眼睛不由自主的飄向門外,在那熟悉的身影出現的瞬間,我緊緊扣住了手指,抑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師父。。。。闊別了兩年之久,以這樣的方式,再一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六
“邪王陛下!”閭閻奎大喜的迎上前去。
周圍一陣嗡嗡聲,眾長老面上皆現疑色,誰也沒有想到,遠在華羅殿的邪王,會為了選立世子的事,親自來到天樞城。
他站在大殿的高處,目光輕描淡寫的從眾人臉上掃過。
我低下頭,小心的避開他的眼睛。
多少次的想過,若是再見,會是什麼情景,他是會象以前那樣,親親熱熱的把我擁進懷裡喊我的小名,還是用那一貫冷漠的嗓音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對他來說,從頭到尾我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棋子。。。。。。
無論哪一種,都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結果。
所以象這般、如同陌路的相見,再好不過。
他依然是記憶中那個樣子,優雅不失莊重的微笑,清冷而略帶傲氣的神情,一襲青衣,長身玉立。剎時間幾種複雜的情緒同時湧了上來,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我看著自己的腳尖,一時間有種不知所處的無力感。
突然有人拉了我一下,茫然的回頭,燕翎不知什麼時候擠到我身邊,一副擔心的模樣,“我們要不要。。。先避一避?”拉著我的袖子小聲說。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聽到閭閻奎大聲說道:“。。。。邪王殿下都已經這麼說了,你們還有什麼疑問?”
“微臣不敢,只是二公子向來侍父至孝,弒父犯上這種事,實在令人難以致信。”聲音停了一下,又說,“聽說銀之海有一種傀儡之術,可以令人心智迷失,任施術者操縱,不知道陛下對此有何看法。”
循音望去,是那個年紀最大的長老,略微躬身的站在殿前。
“些末小技,根本不足掛齒。”眼睛從崔長老身上掃過,臉上淡淡的笑意,他看上去相當和氣。
然而那眼中微微閃過的寒光,卻只有我看到了。
深藏不露,這是他一直希望我做到的,對別人,絕對不能顯露自己心思,對待敵人尤其如此。從小他就如此教導,可是我始終學不會,心裡想什麼總是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