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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短短的幾天,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一樣了,我理不出頭緒,心裡一片混亂。我很想他,很想很想見他,不管慕雪公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管別人心裡怎麼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活著,他真的、真的還活著。
可是他現在。。。。又在哪裡?
燕翎過來拉了拉我,“回去吧。”
我看了看他們,“你們先去,”我說,“我要去見見師父。”
“啊?你還怕他不知道啊?”燕翎說著,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懂不懂什麼叫坦白從寬啊你?”
“坦白也不用急於一時,”未央說,“現在還早,師父說不定還在休息,再等一會,我陪你一起去。”
“你忘了師父一向早起的嗎?”我強制的笑笑,“等會他又該有事了。我們不聲不響的把慕雪公子送走,要不是自己跟他坦白,一會又該說我們了。”
看他還在猶豫,我趕緊安慰一句,“沒事,我只是去跟他說一聲,他不會怪我的。”
“那好,”他說,“早點回來,我跟燕翎在家裡等你。”
我聽得心頭一陣溫暖。
“放心吧。”衝他們笑笑,我轉身朝宮城走去。
我承認對他們說了謊。
我去找師父,並不僅僅為了慕雪公子的事。
那天晚上的驚鴻一瞥,確實是萱漠冷沒錯,追他的時候遇上了師父,我並不認為這只是偶然。他是刻意出現在那裡,為了阻止我追上萱漠冷。
他到底,在隱藏些什麼?
走進他所居的滴翠閣,窗前模糊的一個人影。
他果然已經起身。
我走過去敲了敲門,聽到他熟悉的語氣。
“是冥兒麼?”他在屋裡說道,“進來吧。”
輕輕推開門,卻見他坐在床頭,手裡拿捏著一把劍———
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那柄劍凝聚了太多的回憶,溫馨的開心的難過的血腥的,至今仍然歷歷在目。可是我已經失去了它,一年前的那個時候,我把它插進了那個人的身體,它早就隨著那個人,一起沉到湖底去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緊盯著它,手微微有些抖。
它在這裡,那麼。。。。那個人呢?
十二
將劍放在一邊,他抬頭看向我,笑了笑。
“這麼早來找我,有事嗎?”他說,微微的靠在床頭,長髮披了一身。
“我來。。。跟師父求個情,”我猶豫著說道,“希望師父。。。可以放過慕雪公子。”
“怎麼?”他不動聲色的一笑,“現在才來求我,你們不是已經放他走了嗎?”
我心裡一驚,“原來。。。。您已經知道了。。。。”
他嗯了一聲,再沒說話,只抬了一雙眼默默的看我。
他的語氣裡並沒有什麼預兆,臉色也十分平靜,我的心卻不由自主的懸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的一舉一動我再熟悉不過,往往之前越是沉默,過後的懲罰越是嚴厲。最怕的莫過於現在這般,獨自一人面對著他毫無表情的臉。
我攥緊手指,背後卻有一絲涼氣颼颼的升了上來。
這次見面,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以前雖然嚴厲,總還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可是現在,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我完全捉摸不透。眼神一如既往的幽深,只有那愈見沉重的壓迫,卻越發的明顯了。再見之後我一直告訴自己,從今以後要以平常心待他,然而從小種下的根深蒂固的習慣,他只要輕輕咳嗽一聲,我就輕而易舉的迷失了方向。
“師父,”不自覺的張口說,“這件事是我的主意,跟其他人無關。”
他瞟了我一眼,突然低低的笑了一聲。
“冥兒真是一點都沒變,”他說,笑的很是溫和,“從以前開始,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小夜他們犯了錯,從來都是先去找你。罰了那麼多次,還沒學乖嗎?”
我說不出話,就好像我總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