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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沒帶走。”街頭一男子從一個名叫琉璃軒的小店裡追出來,他大聲叫住前面的青衣男子。那男子聞聲止步,轉過身,儼然正是應想想。
應想想看著那人,笑了一下,淡聲道:“送給你們店了。”說著就再度轉身離開,也不理會身後那人的反應。
男子捧著畫,愣愣的看著應想想的背影,這兩個多月來,那位公子每隔半個月左右都會來一趟琉璃軒,每次來都會帶三幅畫來賣。她的畫風極其新穎,老闆見過一次就喜歡不已,告訴我們要是那公子再來,她的畫有多少就收多少,不過,她每次都只有三幅,沒有多的。後來老闆實在喜歡她的畫,要給她加價,她也不收,真是個怪人。今天,她又來了,唯一不同的是,她帶了四幅畫,按照慣例是她只賣三幅,所以他們也只挑了三幅,其實也沒什麼可挑的。不過,她臨走時卻沒有帶走剩下的那幅畫,所以他追出去了,不曾想,這幅畫竟是她送給他們店的。
應想想獨身一人走在街上,她之所以會送給他們那一幅畫,是因為這次是她最後一次去那家店了,她送那幅畫給他們,只是為了感謝這兩個多月來他們對她畫的支援,為她提供了在古代所需求的銀兩。如今,寧楚暮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就是他們離開壕洲的日子了。她從未想過,他們竟會在壕洲停留這麼長的時間。這些日子,秦少臣跟凌和走了又回來。她和寧楚暮之間的關係也變得莫測,她已經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他了,甚至,她都不知要如何再開口說出離開的話了,她已經掙脫不開,無能為力了。她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卻放任自己,這條路,她已經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了,她唯一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