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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垣還有沒有點王法了!”她說得義憤填膺,美麗的面孔氣得通紅。
自始至終寧楚暮臉上的神色不變,唇角的淺笑依舊,只是眸底卻漸漸的染上了冰寒。
應想想拉住蘇漫,不讓她再說,她聲音清冷:”漫漫,別說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說完轉向襄陽,幫他理了理凌亂衣襟和額前的髮絲。他和蘇漫來的時候,蘇漫考慮得極為周全,給他買了一套古代男子的假髮,免得他的頭髮太短會惹人注目。如今他在古代好長時間了,頭髮已然長長,可以束髮,不再需要那假髮了。
應想想看著襄陽,這個男子的情,她怕是傾盡了所有,此生都不能償還了,“襄陽,對不起。”他為她,現在又要忍受牢獄之災。
襄陽見她眸中有水光在閃動,慌了,“想想,我沒事的,不要哭好不好?”
應想想深吸了一口氣,忍住要落下的淚水,看著他極淺的笑了笑,“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因為她的自作聰明才害苦了他。
寧楚暮看著他們兩人間的所有舉動,心痛得不可抑制,頓時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他急促呼吸,手捂住心臟的部位,聲音冰冷:“把他給我帶走。”
襄陽被帶走,寧楚暮也隨即跟了出去,與應想想擦身而過時,他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應想想愣在原地,看著一群人離去的背影,怎麼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憑應想想和蘇漫兩個人的能力,要為襄陽申冤指定是不可能的。如今盧照已經回昊都探親去了,所以,應想想能求助的人就只有秦少臣跟凌和。天玄鏡還沒拿到手,如今又出了這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什麼?此話當真?”秦少臣驚叫出聲,彷彿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蘇漫一臉憤恨,“難道還會有假!”
凌和以前帶應想想來過秦少臣家,所以,此刻應想想跟蘇漫站在秦少臣的府邸外,連著秦少臣,三人在大門口怔愣而立。
半晌,秦少臣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沉聲道:“先進去再說。”大門口人多眼雜,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他說著就率先邁步進了府,應想想和蘇漫也跟了上去。
到房間後,秦少臣支開了所有的下人,關上房門後才讓應想想將所有事情的經過都敘述了一遍,他越聽眉頭晝得越緊。這幾天蕭昀交代了他好些事,所以,自從上次探討奏章他跟寧楚暮在別院見過後,就再沒見過他,就是蕭昀找他,也沒見他進過宮。如今來看,那人竟全是找小應去了。秦少臣面色沉重,原本他以為寧楚暮就算是還在乎應想想,經過上次那一出,怎麼的也會比從前做那些瘋狂行徑的日子好些,而且,他也打算等忙過這陣子就去替應想想拿鏡子,到時候再告訴寧楚暮應想想的來歷,這樣他就會死心。但是如今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寧楚暮不但沒有對應想想放下一絲一毫,還有愈演愈烈,變本加厲的趨勢。這讓他如何能不憂心!
接下來的時間,秦少臣跟那兩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意見,又細心的安撫她們,之後就送她們出府,他自己則馬不停蹄的趕往寧楚暮的別院。在他看來,這事可大可小,要馬上解決,以免夜長夢多,弄得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可是,秦少臣怎麼的都沒想到,寧楚暮竟然拒絕見他。這下他就知道,事態嚴重了,於是他又馬上去皇宮找蕭昀。現在也只有蕭昀能解決這個事了。
然而,在秦少臣陳述了所有事情的經過後,蕭昀的態度更讓秦少臣費解。
蕭昀說:“少臣,任何事,我們都得講求證據。”
秦少臣瞪大桃花眼,一臉不可思議。
蕭昀說:“你與那人非親非故,憑什麼就能斷定他沒有坐盜?”
秦少臣啞口無言。
蕭昀說:“無風不起浪,瓜田李下,楚暮那既然已經證據確鑿,我又怎能憑你一己之言就妄下論斷?”
秦少臣無言以對。
蕭昀說:“等你找到那人無辜的證據時,我自然會公正嚴明,張貼告示,還他清白。”
秦少臣一籌莫展。
蕭昀說:“……”
秦少臣默然走出皇宮。
蕭昀說了那麼多,也不過是因為寧楚暮讓人給他遞了一紙信箋,上面僅有短短的幾個字,卻道出了無盡心酸。所以,他生平唯一的一次,為了疼愛重視的師弟,藐視了國法。
寧楚暮來信說:師兄,你幫幫我。
蕭昀怎麼的也不能相信,這麼示弱的話,是他無所不能,淡然超脫的師弟寧楚暮說出口的。所以,這一次,他摒棄了一個一國之君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