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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挺疼,莫名的撕扯感,還一波一波的越濃烈。
幼宜想著補救一下,燒了壺熱水,泡了一杯紅糖水來喝。
滾燙的糖水燙喉嚨,幼宜小口小口的,喝完一杯,然後爬到沙發上去躺著。
整個人都蜷了起來。
剛來月經第一天,痛意不是持續的,而是一陣一陣,越來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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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回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多。
他看了眼掛在門上的袋子,隨手提進去,看現在都快要到十點,不知道幼宜休息了沒有。
伏城給她發了條訊息:【睡了嗎?給你帶了蛋糕。】
對門的門縫裡鑽出一抹光亮,伏城回想了下她的作息時間——
這個點應該沒睡。
但不睡也不回訊息。
伏城去按密碼開門。
丁幼宜蜷縮在沙發上,像一隻奄奄一息的小貓,她手指緊緊抓著身邊的毛毯,已經疼的不行。
“怎麼了?”伏城大步走過來,他在沙發邊坐下,伸手托住她腦袋,手心摸到一手的汗。
幼宜剛捱過去一陣,這時候還有力氣說話,她眼皮耷拉著,虛弱道:“痛經。”
伏城眉頭皺起,他往下看,聲音放輕很多,問:“很疼?”
他沒見過女人痛經,不知道能痛成什麼樣,只是丁幼宜這樣,像疼的半條命都沒了。
“要吃藥嗎?”伏城問她。
幼宜都沒想起來家裡還有藥。
下午腦袋悶得沒想那麼多,整個記憶都像被抽掉一樣。
她咬著牙,想起搬家的時候有幾盒藥也一起帶過來了的。
“我抽屜裡好像有布洛芬。”
幼宜看向茶几旁的櫃子,伏城順著她的視線,起身去櫃子裡找。
確實找到一板布洛芬,已經吃過兩粒了。
他看了眼保質期,拿杯子倒了杯熱水,到沙發邊,託著幼宜的腦袋起來。
他把藥丸送進她嘴裡,杯沿挨在她嘴邊給她送水,幼宜都乖乖的往下喝,藥丸碰到舌尖有點發苦,她眉頭皺了皺,繼續往下嚥。
伏城怕她嗆到,儘量把她頭托起來,輕聲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