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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特別好說話。
幼宜衝著他笑,眼睛彎了起來,說:“你好好吃,多吃一點。”
“其它的也給吃嗎?”伏城問。
什麼?
幼宜懵了下。
他目光寡淡,從這句話裡好像沒有其它意思。
可分明又說的很不清白。
幼宜神色慌了下:“都可以啊。”
伏城手裡的一盤牛排切好,他把盤子遞給幼宜,低聲道:“那你記好,別躲就行。”
幼宜頭低得更下。
晚飯後是八點多,幼宜收到群訊息,讓她去導員辦公室一趟。
她讓伏城先回去。
伏城說送她,幼宜說開車不方便,她走路還快一點。
餐廳離學校不遠,幼宜邊給室友發訊息邊往前走,她們幾個已經從辦公室回來了,說是有字要籤,比較急。
幼宜:【我還有十分鐘也到了。】
剛放下手機,身後突然有聲響。
她回頭,看到一個乾巴瘦弱的男人,正幽幽盯著她。
路上人不多,靠近北門的巷子路燈昏暗,幼宜心驚,馬上移開視線。
她加快腳步往前走,身後路燈搖晃,一條影子拉得愈長,她回頭,看到那男人跟在她身後,手裡拿著什麼東西,閃著詭異的銀光。
幼宜手在身側握緊,她慌張的看了一眼,後背發涼。
再往前走就要進巷子裡了。
幼宜頓了半秒,然後抓著手機,轉身拔腿就往外跑。
她往來時的方向,跑得越來越快。
她不敢停下來。
腦海裡有揮之不去記憶在翻湧。
在同樣昏暗的夜色裡,人性的骯髒和可怖盡顯無疑。
煙漬泛黃的牙齒,指甲縫裡是黑色噁心的土垢,那人手裡拿著刀,他過來抱她,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劃破了她的面板。
周身都是噁心的,水溝裡醃出來的惡臭。
令人作嘔。
幼宜恍然驚醒般,小高跟的鞋子踩進坑縫裡,她扶住欄杆,回頭發現,她已經跑出好遠。
從那些驚懼的記憶裡抽身,那些恐慌的畫面裡,再漂亮的花也會被碾碎。
身後已經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