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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太長了,她沒見過這樣的,肯定會害怕。
幼宜只是神情有點懵。
那疤她還沒看清楚,已經被伏城擋住,眼前剩一個模糊的印象,大約是個猙獰的野獸,被輕飄飄的就遮掩住。
伏城把她換下沒來得及洗的內衣褲都洗了,他去晾上回來,幼宜已經從床上下來。
她粉色的睡裙堪到大腿,走路時疼,她走得很慢,到客廳時,他看到伏城手裡拿著她的內衣。
幼宜:“我自己會洗的。”
伏城依舊晾上,沒說話。
他過來時,從冰箱拿了一瓶酒。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放在她冰箱的。
伏城開啟,從桌上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
伏城在椅子上坐下,抬頭看向幼宜:“來喝點。”
幼宜幾乎不喝酒。
有次寢室聚餐喝了幾口套餐裡的果酒,覺得好喝,多喝了點,那天晚上腦袋就一直暈乎乎的。
幼宜在另一邊坐下,拿起杯子聞了聞,鼻尖傳來酒的清香,有點好聞。
於是她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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