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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命,奴婢實在是迫不得巳啊,奴婢若是不照著夫人的話做,夫人就要將奴婢一家老小全都賣了,奴婢實在是沒辦法啊,求候爺饒了奴婢一條狗命吧……”
莫琴衝上前去,照著丁婆子的臉就是一頓猛抽,“你個死婆子!叫你瞎說,叫你誣陷母親!”
丁婆子不敢還手,硬捱了幾巴掌。口中還一直叫著饒命。
“夠了!你這像個什麼樣子!”莫正遠大聲喝斥莫琴。
莫琴自小與莫正遠相處並不多,對這個父親是有些畏懼的,可此時還是忍著淚道:“父親,你要相信母親,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她是被人陷害的!對了,是她,就是她陷害的母親,自從她回府後就沒一件順心的事,就是她害的母親!父親你快把這賤種趕出去!”
莫琴指著莫曦瘋了一般的哭罵,甚至衝過去動手打她,被莫曦避了開來。
莫正遠叫人將莫琴制住。“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又對下人道:“將她送回自己院子去,著人看著,沒我的吩咐不準出來!”
莫琴一路叫嚷著被人拉了出去。而秦氏早已經癱坐在椅子上,眼中失去焦距。秦婉繃著臉,面無表情。
老太太指著秦氏,“遠兒,快將這賤婦趕出府去!讓歸寧伯來看看他們家教的好女兒!”
莫正遠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莫曦。她剛才為了避讓莫琴,臉上還有些慌亂。
莫曦見莫正遠朝她望來,眸子裡盈了兩滴淚,臉上擺出即無辜又可憐的神情。
莫正遠暗暗嘆了口氣,安撫老夫人道:“此事關係候府的名聲,暫時不要傳揚出去為好。否則對幾個丫頭的婚事也有影響。先將她關起來吧。”
“不成!”老太太一口拒絕。“她連我都敢害,留在府裡總是個禍害,說不定哪日就將遠兒你都害了!既然不能傳揚出去,那就送去家廟吧,讓她伴著青燈過下半輩子給自己贖罪!”
秦氏聽到,差點昏厥過去。哭號著地莫正遠道:“不是的,他說謊!候爺你相信我,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候爺!”
莫正遠看著眼前的髮妻,心中百味摻雜。他雖然對秦氏沒什麼感情,但成親以來也算是相敬如賓。做為一個男人,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妻子會做出這樣讓人不恥的事來,可現在人證物證齊全,他想不承認也說服不了自己。
秦氏最終被押送去了家廟,老太太還特意吩咐要讓她苦修。而劉三因為不是府裡的人,不能隨意打殺,吃了一頓板子,丟了小半條命。丁婆子一家被罰去了莊子上做苦活。
而崔定與蘭心就是莫容找的證人,關於他們的所有事都是莫容告訴莫曦的。為了不露破綻還讓崔定演了出苦肉戲。至於那隻金釵,當然是文月偷出來的。老太太將兩人打發給了人牙子,莫容偷偷將二人買下,還了他們自由身並給了一些銀子,讓他們遠遠地走了。
候爺三年來頭一次回府,本來是件喜事,卻因為秦氏而鬧得滿府都籠著一層鬱氣。老太太的病本來已經好了大半,因為秦氏的事又氣得躺回了床上。府裡沒了當家夫人,兩位姨娘都打著精神在老太太床前侍候,吃湯喝藥,無一不精心。
按說秦氏不在,這府裡的中饋由趙臘梅來主持是名正言順,可一來趙臘梅初來乍到,一時半會還摸不清府裡的人事。二來她又懷了身子,整日吃了吐,吐了睡,實在是沒有那份精力去打理。於是莫正遠做主,在趙臘梅生下孩子前,由大姨娘馮氏暫管中饋。
莫曦聽到這訊息後,只是淡淡一笑。她知道莫容不會白白幫她,自己也算是被利用一回。兩人扯平了。
至於莫正遠,自從那日之後,莫曦再沒見過他。倒是馮姨娘來過一趟小樓,說是候爺來讓她來問問四姑娘可要換個院子住。莫曦在這小樓住了幾月已經習慣了,婉拒了她的好意。
因為莫正遠在府裡,莫曦不敢再隨便從牆洞那裡溜出去。窩在小樓裡跟玲瓏一塊做針線,只是這女紅實在不是她擅長的。一個荷包繡了三四天,才繡了幾片葉子,還將手指戳了好幾個針眼。
這日兩人又坐在窗下繡花,莫曦心不在焉地有一針沒一針的繡,一不小心又在手上戳了一針,鮮紅的血珠子凝了出來。莫曦將手伸進嘴裡吸了吸,嘴間漫起一股鹹鹹的腥味。
心裡沒來由地一股煩躁,將手中荷包扔進針線筐裡一扔,“不繡了!”
玲瓏抬頭,“姑娘你這幾日是怎麼了,總是靜不下心來呢。”
莫曦靠在榻上,怎麼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秦氏走了,她的日子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