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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說…”杜若香喃喃道。
以為妹妹怨他錯失良機,杜長寧進一步解釋:“我拿我早知道的和眾人不知道的比,看似佔了便宜但卻與誠信不符,書上說‘人無信不立,家無信不旺,國無信不穩,世無信不寧’ ,書上還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好了好了,你都對!”杜若香苦笑,“聖人都站你那邊,我還能說你不對?”
“三妹妹你大可以放心,你二哥我是憑真才實學考上的,將來也能憑自己的本事為官一方,造福於民,不會給杜家丟臉,不會讓你失望的。”杜長寧說得慎重嚴肅。
杜若香不由得跟著他嚴肅起來:“嗯,我相信你將來一定能封妻廕子的。”
“這個當然,而且將來咱們就是官家了,二哥的官要做大了,將來我妹夫也得是官家子弟才行,他要沒有封妻廕子的本事,我可是不會把妹妹嫁給他。”杜長寧卻開起了玩笑。
“二哥!”杜若香抗議,做勢伸手要打人。
杜長寧先一步跑開:“我要去找行羽和長安了,他們還等著我殿試的訊息呢!”
杜長寧去找柳行羽,杜若香沒什麼可擔心的,她提心吊膽的還是殿試時皇上出的謎語,怎麼就那麼巧?這真的是巧合?還是太子刻意的?那如果是刻意的,又是為什麼?是太子特意給二哥的臺階但他沒上去,還是考驗他的誠信?
今天本來是初一,不過為了等杜長寧殿試的訊息她沒去店裡,杜若香想著明天一定要把挑好的玉器拿回家,早設計出來早進宮,還是當面問問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
林行羽家租的是何氏嫁妝的房產,為了方便和林氏的往來,何氏專門挑了離杜家只隔兩條街的一戶小院,這是到期的房子裡離杜家最近的一處了。
杜長寧來往得也熟了,這回他也沒打算坐車去,帶著書童杜忠安步當車,順便消化午飯。
快到林家時,杜長寧就看見林行羽正站在自家門口和人說話,巧的是,說話的那人是他今天才算面熟的、金殿上猜出皇上謎語的姚小茗。
是了,姚小茗不是自我介紹他是江南清和府人氏,林行羽在那邊住了快七年,兩個又都是讀書人,認識也不奇怪。
杜長寧腳步沒停,這還有段距離呢,那邊說話的兩人已經停下來,沉默著等他過來。
“行羽,原來姚年兄也在?你們認識?”杜長寧沒發現有什麼不對,正常的打招呼。
林行羽微微笑著答他:“長寧過來了,今天殿試可還順利?”
“我答的還行,但應該比不上了江南頭名解元的姚年兄。”杜長寧衝姚小茗拱拱手做禮。
姚小茗拱手回禮:“杜年兄客氣了,十七歲的貢士從古到今能有幾個,我看杜年兄的將來才不可限量。”
“姚年兄客氣了,你和行羽認識?”杜長寧又問了一遍。
林行羽不介紹姚小茗自己說:“我在清和府時聽說一位程夫子的草書寫得極好,於是上門求教,學了才兩天行羽也上門了,所以我們算得上是同門呢。”
倒黴才和他同門…林行羽心裡嘀咕,搶在杜長寧繼續客套前說道:“長寧你先進屋吧,長安一直唸叨你今天殿試的事,我送姚兄就行了。”
原來兩人在門口是話別呢,杜長寧點點頭,又衝姚小茗拱手:“那姚年兄走好,改日一定向你請教寫草書的心得。”
“哪裡。”姚小茗笑著看杜長寧帶書童進林家,轉眼就瞪林行羽,“我才剛敲門,你不讓我進屋還說我要走,有你這麼待客的嗎?”
杜長寧不在場,林行羽就不裝彬彬有禮了,他懶洋洋靠著牆,語氣毫不客氣:“待客應該上茶,你想要哪種?”
說到茶,姚小茗想起來這裡的目的,他顧不上和林行羽論什麼待客之道了,“我今天在皇宮殿試結束後,見到一個長得很可怕的人。”
長得很可怕?林行羽沒聽賀雲佩說宮裡朝上有這樣的人啊?“皇宮裡怎麼會有長得可怕的人,不怕嚇到皇帝?”
“我騙你幹什麼,那人,不,正確的說,那個七歲的孩子,真的長得挺可怕的。”姚小茗回憶了一下,肯定的點點頭。
七歲?那不就是…“你說的不會是太子嗎?我雖然沒過他,但民間一直傳說太子是天人之姿。”林行羽明明記得賀雲佩說他師父雖然當了凡人,但長相還是和其真身一樣,完美得用人間所有詞彙都難以形容。
“天仙長什麼樣我也沒見過,但他的長相…真的是…反正人類裡面我沒見過這樣的。”姚小茗搖頭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