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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孃親不是說,在場的還有皇上派來的侍衛,太子身邊也有宮女太監,太子說不清他們能說清啊。”杜長寧不覺得陳述事實有多難。
“問題就在這兒…宮裡人向來習慣欺上瞞下,他們保護太子不利,這事還怎麼敢張揚,還不知道怎麼往外推呢。”杜如海和宮裡打交道許多年,早見識了那些人爭功偽過的嘴臉。
何氏在旁也點點頭,她一直認為女兒救人也是白救,所以並不為這多高興,只盼著尤府的事別牽涉杜家就好,唉,誰讓太子今年才兩歲。
會嗎?杜長平和杜長寧面面相覷,他們還小,比較相信人間美好的一面。
……
從尤府回來又過了兩天,杜家一直在關心這方面的訊息,可他們能知道的也只是明面上的,例如尤府的鄭老太太病了,尤家二老爺因為要侍疾,辭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官職,還有楊家的皮貨店被封,說他們私下收賊贓,全家都被抓了。
至於定王府,王爺和王妃目前還在江北,就是有什麼舉動現在也不會傳進京城。
而別的當天和何氏同去尤府做客的各家,除了深居簡出倒也沒別的事了。
“如果尤家的處罰只是貶職,楊家也說他們是收賊贓,那麼宮裡應該不想把這件事鬧大,這事應該就過去了。”杜如海把自己的判斷說給家人聽。
“那三妹妹?”杜長平急了,這麼大功勞也過去了?
“這個事也別提了。”何氏擺手,宮裡既然不想張揚,他們難道還能找上門討好處?
杜若香眨眨眼,昨晚她去大慈寺也問了,淨悟師伯說現在太子很忙,有機會會親自和她再詳談的,讓她等著。
沒確定時間,看父母都是鬆口氣的樣子,杜若香就不再說什麼事還沒結束,讓大家先輕鬆幾天也好。
何氏是真鬆口氣,所以她又記起女兒一個人出去這事了:“香兒孃親還沒問你呢,你怎麼又一個人跑出去了,這多危險啊”
“可在場的還有男孩子,我怎麼能直說我想去哪兒?”杜若香苦著臉,她以為這事過去了呢。
“那你可以什麼也不說,就拉著乳孃出去,他們還能追著問你?”好在何氏只是以為女兒應變能力不強,倒沒懷疑杜若香是故意出去的。
杜若香真為這個犯愁,她到底該和爹孃交多少底?怎樣才能行動自由?
……
杜如海一家以為這事過去了,何氏剛鬆口氣,郭氏又上門找不痛快了。
之前杜如海怕出個萬一家族沒人照應,把這事也和杜如津交了底,防的是大房出了事,二房也知道該怎麼打點,不過杜如海沒說杜若香曾保護了太子,因為他顧忌這會不會在間接指責宮裡人失職,傳出去反而給杜家拉仇恨。
杜如津聽了也擔心,耳聞目睹這種和謀反有關的事,誰知道會不會被牽連?
杜如津愁眉苦臉的樣子當然瞞不過郭氏,郭氏再三追問,杜如津當然也告誡她,這種事可不能亂說,不然不光大哥一家,他們也討不了好。
這點分寸郭氏還是有的,她之前說的議論的都是過了許久的事,這種頂風的她還不甚至糊塗,而且憑良心說,她和大房那邊再不對眼,也沒盼著人家一家都沒了的。
郭氏陪著杜如津上火了兩天,聽說連尤府都只落了個貶職在家,就知道這事過去了,於是也來精神了,想著這可不終於讓她拿住何氏的把柄了,你不是結交官夫人總顯得多能幹嗎,結果怎麼樣?這不差點兒把杜家都搭進去了。
何氏也瞭解郭氏,一聽這妯娌這時候上門,就知道她來幹什麼,不想讓女兒再面對這件事,何氏就不叫上杜若香,自己應付。
……
杜若香現在正在書房,她現在還是每天有課的,上午蔡先生讓她們姐妹學做詩,下午仍是和杜先生學畫。
不過這會兒三姐妹都不在自己的坐位上,她們聚在蔡先生的書桌旁,欣賞杜長平特地抱回家的一個一尺半長,一尺高的琉璃大碗。
琉璃大碗是整體的淡金色,上面前後左右各為福祿壽喜四個大字,周圍是成對的銅錢當紋飾,一看就知道這是金飯碗、聚寶盆。
“趙家終於燒製出這一個通色的了,可趙大漁說這是碰巧了,其他的還是那樣。”杜長平又拿出幾隻同時請趙家制的琉璃手鐲,鐲子有藍有綠有紅有紫都很好看,但顏色都沒有燒透。
只是碰巧嗎…杜若香用手摸碗邊,這琉璃碗的碗邊金色最重,其次就是那幾個吉祥字,這樣的層次分明符合審美,真的只是碰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