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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她在用。
“阿彌陀佛,杜師妹不用客氣。”苗夢之說話還是很像小和尚。
可淨悟和尚看到這佛珠比看到茶葉時眼神可是亮多了:“拿過來讓小僧看看…”
郭明玉可找到機會笑他了:“方丈大師,你不會連徒弟的東西都想貪吧?”
“不識貨就別說話。”賀雲佩白她一眼,也湊過去看那串佛珠。
“有什麼特別的嗎?”郭明玉不明白就乾脆直接問原主人。
“這珠子本來有許多雜質,是店裡不要的,我將其中的雜質煉化了些,可惜還是不純…”杜若香聽苗夢之無意中提過,他家裡人不喜歡他修佛,他屋裡只有儒家的書籍和筆墨紙硯,佛經佛珠之類都讓他孃親燒燬了,便想送他串看上去又能當珠鏈又能唸經用的珠子。
“煉化雜質?你會煉化,怎麼來煉化的?”郭明玉聽出關鍵了。
“就是把裡面的雜質抽出來…”杜若香說道。
“這水晶裡的雜質能抽出來?”郭明玉之前連想象都想不到。
“這個…不難吧…”杜若香看大家的表情這事好象還不小,就把自己運功的方法仔細說了一遍。
“這樣的…”淨悟的手包上那串佛珠,再離開時,掌心裡多了層灰塵似的東西,而佛珠則比剛才又明亮了些。
“對,就是這樣。”杜若香忙不迭的點頭,她就說這不是什麼高深的法術,師伯一下子就會了,而且比她煉化的本事還大。
“我也試試…”郭明玉聽這竅門的確沒什麼難度,說白了就是運功力將珠子裡面那些小點吸出來就行了。
聽的容易,但真做起來…郭明玉看自己手心…一些暗紅色的碎末…有些珠子好象裡面空了…“那個…我賠你一串珠子吧…”她不好意思了。
“不用的…”淨悟拿回佛珠再放掌心包起,等手離開時,珠子比剛才稍微小了一點,但光澤更勝之前。
這本事…杜若香自嘆弗如。
“我再練習一定會成功的”郭明玉也是有數百年修為的,她就不信自己比不上淨悟,還能比不上才三十年修為的杜若香。
“杜師侄,你知道刑部主事尤進元嗎?”淨悟方丈問道。
“師伯說的可是沈皇后的嫂子尤夫人的孃家大哥?”杜若香又不出入朝堂,她能知道這些皇室親戚關係全靠其母何氏與眾官眷的交情不錯。
“是的,那吏部稽勳司員外郎尤進明你可知道?”淨悟又問道。
“是尤夫人的嫡親弟弟。”想起尤進元是誰,再說尤進明,杜若香馬上就答出來了。
“那你對這兩兄弟印象如何?”笑嘻嘻問得細的是賀雲佩。
“我沒見過他們,只是聽說這兄長的還有些真才實學,弟弟一直是候補,去年才分到了稽勳司的。”一下子從候補分到油水足足的吏部,杜若香就是不當官也能明白這是拐彎抹角沾了太子的光。
身為信王世子的賀雲佩更知情,只可惜人心是不知足的:“明天令堂大概會收到尤進明妻子朱氏的請柬,後天上午杜師侄你務必和令堂一起去尤府。”
務必這兩個字聽起來挺嚴肅的,杜若香點頭:“那我求我孃親,讓她一定帶上我,不過我去尤府幹什麼?”
“因為家師想見見你。”淨悟微笑。
“啊?”杜若香有點慌,這可是和她凌虛子師祖一輩分的,“我…我不認識他老人家…我到時候該怎麼稱呼?”
“不用慌,不用慌,”賀雲佩忍笑安慰她,“一切交給家師就行了,到時候見了面相信你自然會有適當稱呼的。”
“哦…”杜若香還是不大明白,不過這是見師門長輩,她要怕得像是面對洪水猛獸一樣,反而不尊敬。
“那我就不去了,郭老爺好容易在工部掛了個閒職,但我不認為朱氏有本事能得請柬。”郭明玉可是知道,現在朱氏對前房嫡長女不好的名聲可是非常響亮,哪個有身份的官夫人也不想和她交往。
……
杜若香的心則開始提起來了,和凌虛子師祖同輩的自然也得叫師祖,那這位佛門的師祖長什麼樣,她怎麼能認出來,見長輩不該空手她拿什麼禮物才合適,為什麼非選在尤府朱氏的邀請之日見面?
這些疑問,淨悟和賀雲佩都沒給她答案。
杜若香只好先盯緊自己孃親那邊,別到時候何氏收了請柬人出門了,自己卻還在家傻等著,那也太丟人了。
不過這事沒用杜若香開口問,何氏就主動說讓杜若香和她一起去尤府,說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