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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齊元魁心中的疑雲更甚,再也忍不住問道:“天奇兄,快些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王天奇長嘆一口氣,道:“大子無福,寒門不幸……”
齊元魁臉色一變,搶著間:“小女她……”
王天奇黯然接道:“交拜花堂之時,令媛突然暈倒場中,小弟急喚使女,抬入房中,想不到已經……”
齊元魁一把抓住了王天奇的右手,道:“你是說小女死了!”
王天奇點點頭,道:“一暈氣絕,施救不及,小弟真不知該如何對齊兄開口?”
彭大同顫巍巍扶椅而起,道:“齊兄,可否聽我彭大同幾句話?”
齊元魁激動的心情逐漸地平愎下來,回顧了彭大同一眼,道:“彭老,你有什麼高見?
兄弟我洗耳恭聽!”
彭大同道:“我彭大同行年七十有三,卻也從未遇到過這等怪事,早晨下轎,還是蹦蹦跳跳的新娘子,想不到,在交拜天地中,突然暈倒氣絕,事情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實叫人想不出內情。”
齊元魁一拱手,道:“彭老明教……”
目光轉註到王天奇的臉上,道:“天奇兄,小女身體素健,少有病痛,而且,還隨兄弟練過了幾年拳腳,突然暈倒,氣絕而逝,別人可以相信,天奇大概不會相信了?”
王天奇道:“所以,兄弟派人守住了大門,到場賀客,未走一人,等齊兄到來查問。”
齊元魁突然仰天大笑三聲,只震得大廳上屋頂塵落。
藉著三聲大笑,吐出了胸中哀痛之氣,緩緩說道:“想不到我有事晚來一步,竟使小女斷送了一條性命,但不知小女的確體停在何處?”
王天奇道:“現停南廂廳,兄弟不便仔細檢視,恭候齊兄裁奪。”
齊元魁目光轉動,發覺廳內坐的幾個老人,大都用手掩住雙耳,想是剛才自己的笑聲震駭。
未理會那些掩耳鄉紳,回頭吩咐身後的僕從,道:“齊貴,回去稟報夫人,要她快馬趕來。”
齊貴應了一聲,轉身奔去。
齊元魁一擺手道:“有勞王兄帶路。”
王天奇轉身而行,一面低聲說道:“齊兄,事情發生得很突然,兄弟也懷疑是有人暗算,人命關天,兄弟也無法太過避嫌,我大略檢視了一下,全身未見外傷,臉上也未見異色,更不像中毒而傷。”
齊元魁道:“一行賀客之中,可有嫌疑之人?”
王天奇道:“兄弟會武一事,鄉鄰知曉的不多,不似齊兄名動中州,而且,我一向不和江湖中人來往,除了親家之外,我只交了一個玄妙觀主,我已經仔細看過,想過,今日賀客中,不是遠親就是近鄰,除了貴府中幾位送親的人,兄弟不太瞭解之外,眾多賀客內沒有會武的人。,齊元魁道:“送親來此之人,都是兄弟的心腹屬下,他們怎會加害小女……”
語聲一頓,接道:“再說,就算他們心懷不軌,但也非小女敵手,遑論取小女之命了。”
王天奇道:“事情確然有些奇怪,齊兄檢視過令媛之後,不妨再仔細一瞧賀客,可疑之人,兄弟就設法把他留下來,我已經派人去請玄妙觀的觀主,只怕他不喜人多,入夜後才能趕來,他精通醫道,武功高強,或可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齊元魁道:“怎麼?玄妙觀主也是一位身懷武功的高人麼?”
王天奇道:“我們交往十五、六年,彼此談得很投機,他身入玄門,別無嗜好,只喜下棋,齊兄知道,兄弟也喜此道,我們變成了棋友,每月我總有個四五天在玄妙觀中和他下棋,交情還算不錯,直到第八年,我才知道他是一位身懷絕技的高人,至於他的醫道,雖非人人皆知,但知道的人也不算少了。”
齊元魁道:“玄妙觀主的醫道,我倒聽過,卻不知他是位身懷武功的人,玄妙觀中道士是否也習武功?”
王天奇沉吟了一陣,道:“我答應過他,不把他會武功的事傳揚出去,齊兄不是外人,我已經說漏了嘴,但願齊兄別再說出去!”
齊元魁點點頭,道:“好吧!我答應。”
王天奇道:“玄妙觀百位道長……除了他兩位親信的弟子會武功外,全觀再無第三個會武的人,所以,玄妙觀中諸弟子,也不知他們的觀主是一位身懷絕技的武林高人。”
兩人談話之間,已到了南廂門外。
這是王家的內宅,除了王家的人外,沒有別人。
王天奇重重咳了一聲,道:“夫人,親家到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