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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這時候還瞎鬧;”餘情假裝生氣地撥開聶鋒的鹹豬手;說;“先想想怎麼出去吧。”
聶鋒笑道:“想出去還不簡單;等過得半小時這樣;我的念力就恢復了。”
“光出去還不行;”餘情說;“我還得做件事。”
“什麼事?”聶鋒不認為有什麼事能比脫險更重要;他奇道;“你想殺了白梟再走?”
餘情忙說:“才不是呢;我要把白梟的方位報告給警察。”
“警察來了你我都得完;”聶鋒沒忘記自己和餘情做過的毒品交易;“到時我們就只得做牢獄夫妻了。”
“對不起;我是臥底。”餘情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聶鋒頓時想起星爺的《喜劇之王》。
“你是臥底?!”昏暗中看不清聶鋒臉上的表情;不過不用看也知道他很驚訝;“不會是騙我吧?是臥底你怎麼不早說?”
面對聶鋒一連串的責問;餘情帶著歉意說:“對不起;聶鋒;如果沒有你;我這臥底是做不成的;回去後再好好地跟你說。”
“那就事不宜遲了;”聶鋒一直對自己的販毒行為所為感到內疚;現在聽說餘情是幫警方做事;他覺得自己簡直是有功而無過;“我們快把位置告訴警察;讓他們來抓那老混蛋。”
“首先得弄到通訊工具;”餘情說;“我知道你能辦到的。”
“廢話;小菜一碟;”聶鋒一興奮;念力便似乎成倍地恢復起來;“你在這等著還是跟我一起出去?”
“我們一起出去吧。”餘情不想一個人待在這潮溼昏暗的地方。
兩人摸到門邊;聽聽門外沒了動靜;便準備開始轉移。由於沒見過門外邊的地形;聶鋒小心翼翼地運起念力;心裡想著;只要到門外就好;千萬別掉到水裡了。兩人所在的位置從門裡邊一下子換成了門外邊;空氣質量指數急劇上升;他們貪婪地呼吸了幾口;看看左右沒人;就順著走道溜去。
甲板上幾個身穿貨輪工作服的嘍羅在巡邏著;聶鋒看到船體上的幾個英文:OIO。
“那是這艘船的名字?”聶鋒問。聶鋒是準英盲;當年的四級考試他還僱槍手;不過那搶手那天拉肚子;聶鋒只好罵罵咧咧地親自上陣;居然奇蹟般地給他走狗屎運蒙夠了卷面的60分。
“應該是;”餘情說;“想辦法找到通訊工具;我們就可以報警了。”
聶鋒說:“你先在這藏著;我去看看。”
“別;帶上我;”餘情說;“在海上訊號比較弱弱;加上風太大;手機可能通訊效果不太好。最好能找到船上專用的通訊工具;用專門的頻道發求救訊號。”
聶鋒和餘情轉來轉去;終於轉到船艙的走道里。正好有個傻乎乎的嘍羅走過來;被聶鋒突然出現一拳打到肚子;威脅著問:“喂;哪裡有電話?”
嘍羅感覺肚子裡的內臟像被打爛了一般;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強忍著巨痛說:“船長室裡有……”
“快帶我們去;”聶鋒舉起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帶下一拳就打穿你!”
可憐的嘍羅被迫帶著聶鋒在船艙裡繞了兩個拐角;來到一個門上印著“MASTER”字樣的房間。聶鋒扭了幾下門把手;發現門是鎖著的;就問:“裡邊有人沒有?”
“船長和白老闆到駕駛室去了;裡邊沒人;”嘍羅哭喪著臉說;“大哥;我只是個混飯吃的;不容易;你就放了我吧!”
“你把門開啟我們就放了你。”餘情說。
“我沒鑰匙……”嘍羅說。
“想進去還用什麼鑰匙?”聶鋒說著左手抓著嘍羅的脖子;右手摟著餘情;一下就閃到了船長室裡。
裡邊果然是個辦公室;而且辦公桌上還有部電話。餘情試著撥了公安局的號碼;發現不通。她想也許這裡的電話要先撥個什麼號;才能打出去;就問:“我想把電話打出去;要先撥什麼號?”
“大姐;”嘍羅雙腿一軟;跪下來說;“你想打電話出去怎麼不早說;這裡的電話線;只有駕駛室裡的電話才能打出去啊!”
聶鋒聽後差點想幾巴掌抽死他:“他媽的;你這混蛋怎不早說!找電話難道是想打給你們船長??”
“等等;”雖然電話打不出去;但餘情在房間的一個櫃子裡找到一樣事物;她高興地說;“我們可以發電報出去!”聶鋒聽從指揮把發報機從櫃子裡扛出來;這臺去年代久遠;但上面卻被擦拭得一塵不染;似乎是個收藏品。
“這東西還能用沒有?”聶鋒略帶懷疑地說;“而且現在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