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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那個老頭,其他五個人的要求都比較明確,也很容易辦,天齊也就交給那家人處理了,還有他們已經去世的母親,去墓碑前唸叨唸叨也就沒事了,因為是剛去世不久所以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和農村的所謂的還魂夜差不多。
天齊此時正在導師的家裡。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月閆明知道這一趟是無論如何都得去的,但是面對的是一片未知,他還是不放心。
天齊自然不能讓導師跟著去了,導師雖然身體還不錯,但是畢竟歲數已經大了,禁不起折騰,更何況導師雖然是研究神學的,可是他的捉鬼能力卻不強,更多的還是落實到理論上。
月閆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在天齊拒絕後他就沒再堅持,非要去可能還會添亂。
“爸,我也要去!”一直在一旁聽著的盈盈早就忍不住要說了。
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女兒,月閆明無奈的搖搖頭,“我就算不讓你去你不也得偷偷跟著去呀?反正你的博士論文的選題也定下來了,正好和這個有關,去也好,不過要照顧好自己,別給天齊他們添麻煩。”
導師居然這樣說,讓天齊非常驚訝,他以前可是對盈盈管的很嚴的,他和仇深捱罵多半都不是因為學業,而是因為偷偷帶盈盈出去,今天這是怎麼了。
盈盈的反映和天齊差不多,雖然她無論如何都要去,但是肯定要大費一番周折,父親居然這樣輕飄飄就答應她了,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
但是面對二人一臉的困惑,月閆明並沒有打算回答,只是說了一句孩子大了,路終歸是要自己走的。
就這樣,仇深回來後四人踏上了鬼老頭的家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山溝裡。
“爸,我們已經上了飛機,順利的話幾天就會回來了,你不要擔心呀!”
月閆明手機收到了瑩瑩發來的簡訊,他望著書桌上放著的一張照片,那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看的有些入神。
“該發生的終歸是要發生的,無論我怎麼想去改變,這難道就是命運嗎?”月閆明說道,他又想起了回中國之前他找到了一個用塔羅牌占卜的大師朋友,他想給盈盈占卜一下。
盈盈前方的路註定坎坷,平靜的生活不屬於她,而且盈盈的路只能預測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居然是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是什麼意思,月閆明對塔羅牌占卜研究不多,但是基本的一些知識他都懂,越是厲害的占卜師預測的事情時間跨度就會越長,精準度越高,他的這位朋友不說是第一,也差不多了,但是居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空白並不代表著死亡,如果是死亡,就會是生命的盡頭,應該是一片黑暗,可是盈盈居然是一片空白。
“雖然我並不想這麼說,盈盈可能會消失。”
月閆明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盈盈,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雖然是空白,但是畢竟不是死亡。
此刻已經在飛機上的盈盈自然不知道父親現在的所想,她對即將要去的地方充滿著好奇。
“你就那麼信得過那小子?”在飛機上,胖子有些不高興,是因為天齊招聘的人譚洋。因為這次去的地方比較偏僻,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所以胖子想給譚洋放假。
當然他不是怕譚洋累著,而是因為一樓和二樓是打通的,雖然二樓的房間鎖上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也讓胖子存到了銀行,但是還是有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他是怕譚洋圖謀不軌。
天齊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招聘譚洋的目的就是為了他們不在公司的時候有人能正常接待客戶,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天齊覺得這人很靠譜。
“好了,胖哥,你就別想這件事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盈盈適時出來調節氣氛。
其實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胖子也不是真的生氣,盈盈都這樣說了,他馬上陰轉晴。
盈盈和天齊坐在一起,胖子和仇深坐在一起,仇深的位置靠著窗邊,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尤其是從福利院回來,他就更沉默了。
其實這次仇深也不是一無所獲,如果無父無母他為什麼姓仇,他是從老院長那裡打聽到的,資助他一直上學到最後出國的人就姓仇,從他剛進入孤兒院的時候就一直在關照著他,據說是一個很有錢的老闆。
可奇怪的是這個老闆卻從來都不出面,就連老院長也沒見過,她只見過他的秘書,而且這麼多年就見過兩次而已,其他時間都是打電話或者轉賬的方式,就算這樣也叮囑過院長不要向仇深透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