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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的現代派搞出了些什麼呢?“是畸形的柺子或白痴;若畫女人,她們則令人討厭;若畫男人,他們則更像是野獸;若畫孩子,他們,若活在人世的話,則肯定是受上帝詛咒的物件。”
假若這些“藝術家”果真如此看待事物,“那末,人們只好問一聲,你這種視力缺陷從何而來?如果是遺傳得來的,那末,內政部長就得負責,不準讓這種嚴重的視力缺陷存在下去——或者,如果你不相信現實,把自己的欺詐強加在全國人民頭上,那末,這便要由法庭來處理的犯罪案件了。”
他發出威脅,既要剝奪有視力缺陷的現代派藝術家的生產能力,還要將其他藝術家當作危險的罪犯加以處置。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表明他對於藝術的重要性的信念了。他把德國最有威望的藝術家列入這個範疇,連同情國家社會主義的表現派大師埃米爾·諾爾德也屬此列。與此同時,他已開始對這類畫家實行鎮壓。數以千計的諾爾德·巴爾拉赫、費寧格、科林特和格洛茨等人的作品已被沒收;一些外國畫家(諸如畢加索、馬迪塞、萬·戈·布拉克和齊桑納)的作品也遭同樣的厄運。約730幅這種作品同時在慕尼黑被作為“墮落的藝術”展出。這些畫不但沒有裝上鏡框,且被胡亂掛在牆上,旁邊還被加上“病態心理就是如此看待自然”、“猶太人眼中之農民”之類的粗暴無理的按語。展覽中有一部分是說明黑人藝術之影響的。還有一部分是闡明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再有一部分是展出猶太畫家的作品。
展品還包括瘋人畫的作品,目的在於表明,現代派所創作的東西更加雜亂無章。科科斯卡創作的兩幅肖畫素描竟與一瘋子畫的印象派頭像掛在一起。“這些畫家應該與他們的作品捆在一起,好讓每個德國人往他們臉上吐口水”一位參觀者怒氣衝衝地說。雖然,類似的惡意攻擊比比皆是,但這次展覽——後來還在全國巡迴展出——卻吸引了兩百萬參觀者,儘管要買門票。這個人數比列隊進入德國藝術館以領略希特勒之德國藝術上品之概念的人數還多出四倍。應該承認,兩百萬人中,許多人是受到下流廣告宣傳的引誘而前往的。但是,毫無疑問,許多人是為了對遭查禁的偉大藝術的成果最後看上一眼才前往參觀的。
(3)那年的黨代會是在9月6日開幕的。希特勒於星期一下午抵達紐倫堡。在檢閱了他的貼身衛隊後,他乘車進城。城內到處旗幟飄揚;教堂的鐘聲齊鳴;到處是歡呼的人群。次日,在《巴登維勒進行曲》的樂聲伴隨下,與通常一樣,他出現在會議大廳。宣讀他的文告的瓦格納是他的“另一個聲音”在將布林什維克的暴力和流血與國家社會主義革命之溫和作一番對比後,他攻擊說,在過去的一年裡,曾有過試圖在東方和西方散播共產主義混亂的團結一致的行動。有件事是肯定的,且令人欣慰:“全世界可開始在我們四周放火,但國家社會主義的德國將在大火中屹立,像白金一樣。”
德國已和平地、公平地解決了她的社會問題,而其它國家則在猶太布林什維主義的鼓動家掀起的罷工和恐怖主義的打擊下搖搖欲墜。
這篇講話的目的是要使民眾洋洋自得,而不是燃起他們的好戰精神,而他自己則準備向一盟國獻媚——他知道,衝突是不可避免的。本尼託·墨索里尼已同意出訪德國,但有兩個條件:他不帶晚便服前來;應給予他與民眾見面的機會。
他穿一身嶄新的特為此次出訪裁製的法西斯民兵制服,於9月23日離開義大利,隨員達100人。兩天後,身穿簡樸黨服的主人在慕尼黑車站迎接了他。希特勒伸出雙手向他表示歡迎。此時,鼓聲大作,群眾高喊“元首!”
和“總理!”
墨索里尼一行,沿著鋪在車站裡的紅地毯緩緩前行,然後隆重地乘車前往元首的住處——在普令斯雷根坦廣場。在這裡,他們首次交談。由於墨索里尼講德語,譯員施密特便有機會將兩人加以比較。由於他的頭髮很亂,希特勒之波希米亞式的外表看來很不整齊。“他的聲音很粗,有時甚至沙啞。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墨索里尼說話,他常發r的捲舌音。有時候,他雙眼突然閃閃發亮,有時又突然變得暗淡無光,好像神不守舍似的。”
墨索里尼卻迥然不同,“他身體筆直,堅定有力,說話時臀部不停地擺動(原文如此——譯註)他之凱撒式的腦袋可說是古代羅馬人的翻版。他前額寬闊,嘴巴又大又闊,又方又大的下巴向前突出。當輪到他咒罵布林什維克或國聯時,他的語言比希特勒的要生動得多。在他的富於表情的臉上,憤怒、鄙視、堅定和狡猾的神情交替出現。他亦富有拉丁人獨有的裝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