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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槍決,他便立即進行軍事幹涉。”
會談進行了3個小時,彼此不歡而散,但又約定明日繼續會談。
在渡過萊茵河,乘車上山回旅館的途中,首相雖不露聲色,內心卻憤怒萬分。只在此時他才想到,他未使會談破裂並回家是否是個錯誤。希特勒是處於發狂邊緣呢,還是具有善惡二重性?若如此,張伯倫便有責任去打破僵局了。問題是怎樣才能做到這點。
在參加會議者中,他並不是唯一懷疑希特勒的神智是否健全的人。在德萊森旅館,幾個新聞記者在散佈謠言,說捷克危機令元首如此心煩欲狂以致爬在地板上咬地毯角。這種說法原系出自元首的一名副官。該副官說,元首已怒到“咬地毯”的地步了。“咬地毯”原系一句俚語;某些新聞記者竟按字面去理解。其實,此語應譯成“走投無路”才對。如此幼稚無知,使元首的副官們——他們很少見元首發火——覺得好笑。希特勒發火時,一般是大發議論半個鐘頭;偶爾若大聲呵斥,那也片刻即逝。“數次這樣‘發狂’時我都在場”魏德曼寫道,“我要說的是,他發的火,與那些脾氣很壞又無自制力的人發的火沒有什麼兩樣。”
有些心腹相信,希特勒之發火是為了效果。若果真如此,那麼,那天下午的發火,卻使其對手處於守勢。其時,張伯倫業已在草擬一封妥協信。信中,他建議由他出面探聽捷克人的風聲,看是否能作出安排,讓蘇臺德地區的日耳曼人自行維持法律的秩序。
23日早餐後,這封信被送過了河。由於根本不想妥協,希特勒認為這是對他的想法的斷然拒絕。在與裡賓特洛甫及其他顧問進行長時間的“激烈的”磋商後,希特勒寫了一封很不友好的信作為回答。信的內容重複了他在會議桌上說過的話。因為信很長來不及翻譯,希特勒便令施密特帶著信去見張伯倫,當面進行口頭翻譯。施密特腋下夾著一個大牛皮紙信封,於下午3時左右離開了德萊森旅館。快到彼得斯堡旅館時,施密特發現旅館門口已圍了一群記者。有位記者喊道:“你帶的是和平還是戰爭?”
施密特小心謹慎,未走漏風聲,連肩也沒有聳一聳。其時,張伯倫在涼臺上,施密特被立刻帶了進去。片刻前,張伯倫與漢德遜還在不安地來回踱步;見施密特前來,首相剎時控制住了自己,似乎他是在偶然踱步。
施密特回來後,希特勒焦急地問:“他說了些什麼?他對我的信反應如何?”
當他得悉張伯倫既不激動也不發怒時,他明顯地鬆了一口氣。不到一小時,張伯倫便派兩人渡河,給希特勒送來了答覆。這封信既是妥協又是惡兆,是玩弄外交辭令的典範。首先,他答應將希特勒的提議交給捷克人,要求希特勒給他發一份詳盡地闡述他的要求的備忘錄。他建議,一俟收到元首的備忘錄,他便動身回英國。
他們進行了二次會談。這想必是張伯倫回國之威脅所致。雙方同意,張伯倫於該晚前往德萊森旅館,一方面去取備忘錄,一方面去聽希特勒對此所作的解釋。會談於晚10時左右開始。由於參與會談的人數增多,會議是在一小飯廳內舉行的。漢德遜、寇克派特里克、裡賓特洛甫和威茲薩克等人,圍著希特勒和張伯倫成半圓形而坐,且坐得很隨便。備忘錄則由施密特翻譯。希特勒要求捷軍從地圖——該地圖系備忘錄的附件——上所示的地區撤出。撤軍將從9月26日開始,蘇臺德於28日正式割讓給德國。
“這是最後通牒!”
張伯倫喊道,並舉雙手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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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道命令!”
喜歡炫耀其德語的漢德遜用德語附和道。張伯倫拒絕將這樣的一份檔案轉給捷克人。他說,且不談其內容,其語調就足以引起中立派的憤怒。他怒斥了希特勒,好像元首是他的一個不順從的閣僚似的。希特勒被迫處於守勢的時刻不多,而這是其中之一。接著在所提的日程問題上他又受到三位英國政治家的聯合攻擊,因為這份時間表給捷克人所留時間實在太短,無法從蘇臺德撤軍並移交蘇臺德。由於這份計劃既行不通又具有危險性,它有可能導致一場歐戰。
談判因此陷入僵局。此時,有位副官進來了,給元首帶來一份電報。元首草草看了一遍後,元首將它交給施密特。施密特將它大聲譯成英語:“貝奈斯透過電臺剛剛宣佈,捷克各武裝力量實行總動員。”
最終打破沉默的是希特勒:“即使發生了這一聞所未聞的挑釁”希特勒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當然仍將遵守諾言,在談判期間不反對捷克斯洛伐克——無論如何,張伯倫先生,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