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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英國談判的目的是為了爭取時間,以便在日後裝備較好時發動進攻。
弗朗斯瓦·本塞在瞭解到有此不滿情緒後,極力使希特勒冷靜下來。為此,他特別建議希特勒與法國簽訂一項類似與張伯倫簽訂的協議。“我想在他眼前展現簽訂更多協議的可能性。這些協議可以是經濟上的,也可以是財政方面的。它們或許能導致歐洲組織起來。我也希望能將他的思想引向非暴力的前景和方向去。”
然而,希特勒卻相信,或假裝相信,背信棄義的阿爾比昂(大英帝國的原名—譯註)已欺騙了他。10月9日,在薩爾布呂肯發表的一篇刻薄的演講中,他流露了這種想法,把英國的態度比作一個家庭女教師的態度。他繼而攻擊了丘吉爾、古柏和艾登這心懷惡意的三架馬車,所用言詞較在體育館的演說更尖酸刻薄得多。
3天后,希特勒的謾罵產生了效果。其時,專為實施慕尼黑協定而建立的國際委員會一致投票贊成不舉行公民投票。
這個委員會的成員們早已屈從於希特勒的要求,即以1910年的人口普查為準,以決定哪些地區該割讓給帝國。事情越來越明顯,原來的協定已受到歪曲,捷克將被剝奪最後一道防禦工事。
10月中旬,弗朗斯瓦·本塞最後一次呼籲希特勒要講道理。那是在他調任羅馬前向元首舉行的告別宴會上講的。希特勒向來喜歡這位大使。為了對法國大使7年來在柏林作的服務表示感謝,希特勒特邀他前往建在克爾斯坦山頂(高出地面一英里)的茶館。這個茶館是在鮑曼孜孜不倦的指揮下建成的,據說耗資3000萬馬克。從工程學上來講,它是個創舉。從貝格霍夫通向山頂長5英里的柏油公路也是如此。這條公路彎彎曲曲,完全是從山間炸出來的一條通道,還有幾個人為此喪生。弗朗斯瓦·本塞坐著車子,沿這條公路上山,進了鑿於峰底的地道。到了走廊的盡頭,他被帶上一座用黃銅鑲嵌的扶手電梯。電梯的梯座完全是從岩石中挖掘而成的。在上升約400英尺後,弗朗斯瓦·本塞發現自己已進了一條過道,其柱子全是羅馬式的。在通道盡頭是一座圓形的玻璃大廳。在敞開的火爐中燃燒著大塊大塊的木頭。大廳的周圍群山環抱,使這位法國人有置身於太空之感。沐浴在秋日黃昏的陽光中的這個景色,壯麗輝煌,幾乎到了令人幻想叢生的地步。
法國大使和元首就是置身於這奇妙的環境中——希特勒曾來過此處數次。它的富麗堂皇已開始令希特勒生厭——舉行最後一次會談的。希特勒臉色蒼白,神容疲倦。他說,慕尼黑協定所帶來的後遺症使他很失望。危機還遠沒有結束。事實上,若局勢沒有好轉,危機可能更加深化。他抱怨說,大不列顛“正在高聲威脅,號召拿起干戈”大使指出,在和平得以維護後,人們過度興奮,這必然會產生某種反動。還有,希特勒自己在薩爾布呂肯發表的嚴厲的演講也散佈了這種印象,即捷克的犧牲僅增加了德國的胃口,因而加強了慕尼黑公約的反對派的地位。
希特勒進行了反駁。目前的麻煩首先是英國人制造出來的,他並未講過反對法國的隻言片語。當希特勒繼續為其對待捷克人的方法辯護時,弗朗斯瓦·本塞打斷了他的話,告誡他勿對過去戀戀不捨,更重要的是未來。民主國家和極權國家均也表明,他們能和睦相處,”
逐漸引導歐洲朝更穩定更正常的方向”發展。對打斷他的話之舉,或對這一概念,希特勒均未予以反駁。他說,為此努力他是作好了準備的。
下山時,弗朗斯瓦·本塞重溫了這次會談。“我知道,他是朝三暮四,裝聾作啞,矛盾重重,舉棋不定”他向巴黎報告說。“他溫文爾雅,酷愛大自然的美景,在飯桌前討論歐洲政治時講得頭頭是道;但是,就是同一個人,他可以變得極度瘋狂,如醉如痴,並野心勃勃。有時候他站在地球儀前,恨不得將各國、各大洲的歷史和地理一古腦兒推翻,活像是個發了瘋的造物主似的。有時候,他又夢想做個和平的英雄,全心全意地致力於豎立最雄偉的紀念碑。”
元首身上這些明顯矛盾使許多外國人認為,他不外乎是個瘋子。其中之一是現已安居在倫敦的西蒙·弗洛伊德。“瘋子會幹什麼,你是很難斷定的”他對美國一名追隨者說,”
你知道,他是個奧地利人,在極度痛苦中度過了多年。”
希特勒接管奧地利時,他似乎頭腦發昏。
希特勒先前的一個信徒,在漢夫施坦格爾從德國出逃後曾與其多次議論元首的卡爾·古斯達夫·容格博士,卻又另有一番理論。那年10月,他對剛從布拉格返回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