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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證據證明,希特勒經常閱讀《東方天壇星》雜誌。此刊由林嗣的馮·利本弗爾斯創辦,此人是個神秘的理論家,其理論和態度與希特勒本人有諸多相同之處。這本雜誌是神學和Se情的大雜燴,其編輯宗旨是“實際運用人種研究成果,用保持種族純潔的方法,保持歐洲的優秀種族,使之不致毀滅”利本弗爾斯喋喋不休宣揚的主題是:透過消滅黑人和混種人的辦法,讓雅利安人統治世界。前者被譴責成劣等人種,但《東方天壇星》卻充斥著雅利安婦女屈服於這些滿身是毛,像猩猩一樣生物的引誘和效能力的淫猥的插圖。(*弗洛伊德在維也納發現這種偏見後,一定會很痛苦。他會說,在反猶太主義後邊,隱藏著閹割的危險,因為猶太人有割包皮的傳統。這份雜誌在號稱種族優越的同時又顯出幾分恐懼。請看其刊登的大字標題:你是金髮碧眼白皮嗎?如果是,那你就是文化創造者、支持者!
你是金髮碧眼白皮嗎?如果是,那危險在威脅你!
《東方天壇星》在讀者中煽動對猶太人無窮力量的原始恐懼——他們控制著金錢,他們在藝術界、戲劇界的發達,他們對婦女具有的奇怪的吸引力。《東方天壇星》裡刊登的金髮碧眼女郎擁抱黑人的淫猥的照片,肯定令阿道夫火冒三丈!但時至今日,希特勒的這些想法尚未實現,尚未形成焦點——隨著新想法、新專案將之推進後,他的反猶思想也就減弱了。
後來,希特勒對漢夫施坦格爾太太說,他對猶太人的仇恨是“私事”;他對妹妹保拉說,他堅信,他之所以會“在繪畫方面失敗,完全是因為藝術品的買賣被掌握在猶太人手中”對希特勒之所云,就是說,他對猶太人的仇恨是“私事”所引起的,我們只能這樣猜測:“私事”係指某個藝術品販子或某當鋪老闆;藝術學院的某官員;或這些事情的某種綜合體;甚至是隱藏在他心靈深處的某件事情。他也可能對布洛克醫生產生了萌芽狀態的仇恨——即使在克拉拉死後一年,他曾給他寄去賀年卡,簽名時還稱“永遠感激您的阿道夫·希特勒”喪親的兒子因親人之死而埋怨醫生的事是司空見慣的,何況,這又牽涉到一個猶太醫生和有爭議的危險的治療方法——理由就更足了(後來,布洛克本人在談到給克拉拉·希特勒治療一事時,壓根兒就不提使用碘酒一節)在維也納這段未成熟的時期內,希特勒曾致函一友人,信中不僅透露了這種暗中懼怕給肉體上帶來的影響(“一看見穿長衫大褂的,我就噁心”而且也可看出他討厭醫生,對自己的命運百感交集:“……不外乎是一點點胃氣痛,我也正設法用戒口的方法(水果和蔬菜)治療它,因為醫生反正都是笨蛋。我覺得,說我神經系統有毛病是荒謬絕倫的,因為我其它方面都非常健康。不管如何,我又拿起畫筆作畫了,而且其樂無窮,雖然油畫藝術對我仍非常困難。你知道——毋需誇大其詞——我未能考取藝術學院去學畫,這對世界是個重大損失。或許命運註定我要幹別的?”
(這封信——以及本書內出現的有關希特勒的信件和檔案——源自維也納的約翰·馮·穆侖·施恩豪遜醫生之私藏,真偽仍有爭議。他稱之為“H·B·B私人檔案”到了1910年春,希特勒對政治和世界形勢已非常關心,他已無法再完成漢尼希的訂貨。遭斥責後,他保證會多下點功夫,但是,只要漢尼希一離開大樓,他又在通讀各報。即使他終於開始作畫,某項問題的討論又會吸引他,使他無法安心去畫那些業已厭煩的畫。在絕望中,為了逃離漢尼希的糾纏,在夏季一開始,他便與他的猶太朋友、匈牙利人紐曼一同出走了。他倆曾常常議論移居德國,所以便一起出發尋找他們的理想去了。但是,維也納的奇觀,尤其是那些阿道夫最喜歡的博物館,終使他未能行成——他壓根兒就未離開維也納。他尋歡作樂了5天,後來,6月26日,希特勒幾乎身無分文,又回到了曼納海姆。但是,這短暫的自由卻也有其效果。他拚命工作,但掙來的收入僅能維持一個星期。不久,他與漢尼希拆夥。這樣,他便再次獨立。
同年秋天,希特勒再次試圖考進美術學院。他揹著一大包畫,找到了霍夫博物院裡切爾教授的辦公室。裡切爾教授是負責保管和復原各種畫的。希特勒懇求他助一臂之力,以進入美術學院。雖然教授承認,從建築學的角度看,他的畫畫得很精確,但希特勒的作品卻未能使他產生深刻印象。阿道夫沒精打彩地返回曼納海姆,繼續在書房作畫。不過,沒有漢尼希的合作,他無法出售自己的作品。由於急著要錢,他只好求助約翰娜嬸嬸——不是寫信就是親身前往希皮塔耳。
幾年前,他們是在激烈的爭吵中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