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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成功,本人準備支援右派專政”這位將軍說。若成功的希望有51%,他就參加。“不過,如果只從騷擾變成起義,不到五六天便會以失敗而告終,那我就不合作。”
結論是,他與馮·賽塞爾上校將著重要求“戰鬥同盟”合作——或乾點別的。
當晚,希特勒在施勃納·裡希特家裡會見了他的幾個顧問,以便草擬自己的行動計劃。大家一致同意於下星期天,11月11日,舉行全國起義。選擇這天作為起事日是有兩個原因的:歷史的與現實的。那天是德國投降5週年;又是個假日,各辦公室全部關門,軍警也少,市內交通相對而言不太繁忙,衝鋒隊可不受阻礙地前進。
次日上午,密謀者們再次會面,參加會面的有“戰鬥同盟”年邁的領袖。魯登道夫或許也出席了會見,但後來他矢口否認。肯定地說,希特勒、戈林和施勃納·裡希特是在場的。他們為起義作了最後的安排:佔領巴伐利亞各主要城市的火車站、郵電局、電話局、廣播電臺及公共設施、市政廳和警署;逮捕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的領導人、工會頭目和商店管事。在慕尼黑,希特勒佔優勢:4000名武裝起義人員對2600名軍警。
當晚早些時候,希特勒召開第二次會議。參加者還有兩人:前警察署署長波納及希特勒前助手威廉·弗裡克——他仍在警察局,暗中保護希特勒及其追隨者。密謀者們討論了一項新的事態的發展,這要求必須急劇地改變原計劃。原來,卡爾委員突然宣佈於次日晚在貝格勃勞酒館舉行群眾“愛國示威”大會。其目的表面上是要闡明其政權的主要目標。但很有可能的是,他企圖未雨稠繆,阻止國社黨人在政府要員中,軍方將領中,以及德高望重的公民中搞聯合行動。希特勒被邀請參加這一大會,但很明顯,這一邀請可能是個陷阱。也許,三政治巨頭準備宣佈巴伐利亞脫離柏林,恢復維特爾斯巴赫王朝。
希特勒爭辯說,這是天賜良機。三政治巨頭,馮·尼林總理,以及其他政府要員都將同集於一主席團。為什麼不能將他們引入一室,說服他們就範,參與政變,或者若他們冥頑不靈,將他們監禁?毫無疑問,希特勒談論的是效果。他心裡非常明白,倘若沒有三政治巨頭的全力支援,他是不能成功地進行起義的。他並無意奪取巴伐利亞政權,只是企圖以猛烈的行動去喚起巴伐利亞人,以便卓有成效地與柏林抗衡。實際上,他並沒有長篇綱領,只想碰運氣,聽天由命。
他的同謀者卻不願聽天由命。這樣,爭論持續了幾個小時。希特勒巋然不動。這樣,11月8日凌晨3時,大家勉強接受了希特勒的建議:是晚在貝格勃勞酒館舉行起義。當客人們走進寒冷的晨風中後,施勃納立刻交給僕人一大疊寫給重要的出版商的信件——辦公室一開門就交給他們。
次日,天氣寒冷透骨,又兼颳風。那年,巴伐利亞冷得早,在市南山區已飄起了雪花。在希特勒生活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卻頭痛起來,牙也痛得鑽心。他的同事曾勸他去醫院看牙,但他回答說,他“沒有時間,一切全盤改觀的革命在即”他必須聽天由命。漢夫施坦格爾問他,如果他的病加重,他們的事業會怎樣?希特勒回答說:“如果真是這樣,或者我病死了,這隻說明,我的星辰已終其天年,我的任務也已完成。”
時近中午,給衝鋒隊的命令釋出了——或用電話,或用書信,或派人前往,叫衝鋒隊員人人作好行動準備。沒有詳情,也沒有解釋。另外,就連希特勒的眾多親信對計劃已作改變一事仍矇在鼓裡。中午時,羅森堡(身穿紫色襯衣,打一條紅領帶)正在他的粉刷一新的小辦公室裡與漢夫施坦格爾討論當天的《人民觀察家報》該報頭版刊登了率普魯士大軍倒向俄國一邊與拿破崙在託洛根對壘的將軍的照片。照片說明稱:“在緊急時刻,吾人是否能找到另一位約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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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互相鄙視,卻在一起討論這幅照片可能產生的後果。此時,他們聽見有人在外邊跺腳,並用沙啞的聲音問:“戈林上尉在哪裡?”
門被推開了。希特勒身穿軍大衣,扎著皮帶,手中拿著鞭子出現在門口。他衝了進來,“激動得臉色鐵青”“你們發誓不將此事向任何人提起”希特勒緊迫地說,“時間到了。我們今晚行動!”
他請這兩個人當他的私人陪同,要他們帶上手槍,於7時在啤酒館外會面。漢夫施坦格爾匆匆返家,叫妻子將兒子埃貢帶至剛在鄉間興建的別墅。之後,他通知許多外國記者,包括尼卡博卡在內,說“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當晚的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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