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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舒斯特)叫來,讓他將孩子揹走。在梅克斯·約瑟夫廣場,他們終於找到了希特勒的舊“塞爾夫”——車內裝滿了醫療器械和藥品。一個年長的急救人員林蘭克爾與司機一起坐在前排,希特勒與醫生則坐在後排。舒斯特抱著受傷的孩子站在踏板上。他讓司機將車子開至貝格勃勞酒館,因為他要看看那裡的情形如何。在馬利安廣場,他們碰到了密集機槍火力網,只好多次改變方向。路德維希大橋也被封鎖,他們只好返回。此時,孩子已甦醒過來,舒斯特連忙下車,以便送孩子回家。車子繼續朝森德林格托爾廣場開去。在這裡,他們又在南方公墓附近遭槍擊。由於無法前去啤酒館,他們只好南行,朝薩爾茨堡奔去。
戈林所顯示的“榮譽勳章”並未能使他倖免於難。他大腿中彈,躺臥在人行道上。人們將他抬至帥府街25號的院子裡。一個起義者拉響了門鈴。他們問房子的主人羅伯特·巴林是否願意收留傷員。“當然,我們願意搶救並收留傷員,不過,請注意,這裡住的是猶太人。”
於是,戈林便被抬上樓。經搶救後,戈林被允許留下,直至他的朋友們前來將他轉移至安全地帶。猶太人可憐了他,他才得以逃離鐵窗。
(6)在馬利安廣場,以戰鬥姿態開始的運動卻以人們瘋狂地四散奔逃而告終,好像某種自然災害襲擊了該地似的。一群起義者躲進一所青年女子中學,有鑽床底的,有躲進廁所的。另一群人闖進一家廚房,四下藏匿武器,或藏在灶下,或藏進麵粉口袋裡,或藏咖啡桶裡。警察到處搜捕叛亂分子;數以百計的人在街上被繳械。留守咖啡館指揮部的,被這一災難嚇得魂飛魄散,一槍未發便向警方投降,把武器堆好後,回家悔過去了。在軍區司令部裡的羅姆上尉,因省悟到頑抗已屬無益,遂繳械投降。起義雖告結束,但從啤酒館得勝回朝的警察部隊卻遭到市民們的唾罵。他們高喊:“去!猶太保護者!賣國賊!獵犬!希特勒萬歲!打倒卡爾!”
在統帥府前當慘敗的訊息傳來時,蘭舒特的衝鋒隊仍在堅守陣地。謠言傳開了:魯登道夫已死,希特勒受了重傷。格里戈爾·斯特拉塞收拾了殘部,隊伍“在痛苦中,在對卡爾的出賣的失望中”開離了戰場。在一座林子裡,他們發現一支慕尼黑的衝鋒隊竟往樹上摔槍。斯特拉塞下令停止這種行為。槍將來還是有用的。蘭舒特衝鋒隊團結一致,高唱著換了新詞的《卍字旗與鋼盔》趾高氣揚地朝霍班諾夫前進。他們唱道,我們被出賣了,但仍忠於祖國。
公路上還有另一群衝鋒隊。他們乘著小車押送著抓來的慕尼黑市議員——他們坐的是卡車。在通向羅森海因的公路旁的林子裡,車隊停下來了。隊長把俘虜領進林子,嚇得他們臉色慘白。他們覺得“最後的時刻已經來臨”但他們所蒙受的恥辱只不過是與衝鋒隊換穿衣裳而已。這樣,衝鋒隊員便可扮作市民返回慕尼黑。馮·尼林總理及其他主要人質也獲釋。赫斯成功地將他們運至特根西的一間別墅裡,但當他在給慕尼黑打電話詢問情況時,看守他們的青年戰士竟被說服,用車送他們回家。赫斯不但丟了人質,還把交通工具丟了。
藏好武其後,施勃納·裡希特的僕人穿上借來的便裝,潛回屠殺地,探聽主人的情況。到統帥府即被攔住;埃格納向一名警官說明了身份。“經我多方求情,他才領我進去。在進口處附近,擺著一具具屍體。我簡直快瘋了,我得在死屍堆中尋找他。”
埃格納發現,主人躺在他的好友魯登道夫的僕人身旁。“我傷心極了,希望完全破滅。我於是便回到維登梅爾大街的寓所。”
施勃納·裡希特太太問她丈夫在哪裡。埃格納連忙撒謊,卻瞞不過她。“我還記得她的話:‘太可怕了,可我為什麼要做軍官的騙子。’”漢夫施坦格爾失掉了一切行動的機會。他在家裡。妹妹來電話說,起義部隊正開進慕尼黑中心。在街上,他碰到一個熟識的、筋氣力盡的衝鋒隊員。那人說,希特勒、魯登道夫和戈林均已犧牲,國社黨已經完了。正當漢夫施坦格爾轉身回家準備逃跑時,一輛敞篷小車呼嘯著在他身旁停住了。車內坐著阿曼、埃塞、埃卡特和霍夫曼。他們一同前往照相師家中,經大家討論,一致同意他隻身前往奧地利。
希特勒從未想過到烏夫因鄉間別墅藏身,但由於所發生的不幸之事,使他被迫這樣做了。在離慕尼黑10英里左右的地方,希特勒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突然說,他的左臂肯定中了彈。“發燒嗎?”
舒爾茲大夫問,“不發燒。或許裡邊有顆子彈,要不就是什麼被打斷了。”
他們在林子裡停住了車子。醫生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