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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破產的地步。似乎永無終結的選舉也使德國人的情緒一落千丈。戈培爾再也無力掀起先前選舉時的那種熱情,參加大小會議的人數越來越少。以史本格勒為例,永無止境的選舉使他怒不可遏;原來對希特勒半心半意的支援此時已變成了諷刺。那年秋天他寫道,德國沒有真正的凱撒,而貨真價實的元首必須“是個英雄,而不是英勇的男高音”正當希特勒試圖為競選運動注入生命時,他本人再次遭受不幸。11月1日,數月來一直作他的情婦的愛娃·勃勞恩,也用手槍自殺,一如吉莉·拉包爾之所為。她瘋狂地愛著他,而他又忙於選舉,沒多少時間與她相伴。他原也給她寄簡訊的,後來,隨著政治局勢的加劇,連簡訊也越來越少了。令她更難受的是,有個不懷好意的爭風吃醋者,又將元首在競選時與漂亮女人一起照的相片拿給她看。
萬聖節(11月1日)晚午夜後不久,她給希特勒寫了一封訣別信,然後朝脖子上開了一槍打斷了大動脈。她踉蹌地走到電話機前,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外科醫生氣拉特大夫說,她朝自己心臟開了一槍。
希特勒顧不上大選一事,帶著一束鮮花,趕到私人醫院——她在那裡養傷。“你覺得”他問普拉特醫生道,“勃勞恩小姐自殺的目的就是為了當你的病人和把我吸引在她身邊嗎?”
醫生對元首說,看來她是真心想自殺。她覺得沒人理她,不如了卻殘生算了。醫生走後,他轉身對同伴霍夫曼說,“你聽見了,這姑娘自殺是為了愛我。可我並沒有惹她,她沒有自殺的理由。”
他一邊在不安地踱步,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很明顯,我得照顧這位姑娘了。”
霍夫曼反對。誰會因此事拿他試問呢?“你想想,誰會相信呢?”
希特勒說。希特勒對人性是比較瞭解的。誰又能保證她不再自殺?
競選運動本來就在惡化,可這個偶然事件卻又分散了希特勒的注意力。兩天後,他又碰到一個棘手的問題——戈培爾主動與赤色分子一起,搞了一次未經工會允許的柏林運輸工人大罷工,要求每小時增加一起芬尼左右的工資。這兩個黨的目標原有許多共同之處,兩黨共同戰鬥,這也不是首次。在爾後的數天內,天氣陰溼而寒冷,國社黨人和共產黨人在警戒線上一起露宿風餐。他們肩並著肩,向破壞罷工者投擲石塊,拆除電車鐵軌,還修築路障。
希特勒無法公開譴責他的魯莽的信徒所採取的行動,但在私下裡,他卻為趕跑瞭如此眾多的中產階級的選民而火冒三丈。他於是便下令結束罷工。“報界在發我們的火,稱我們是布林什維主義。實際上,我們卻是出於無奈”戈培爾在日記中解釋說,“對此次罷工,倘使我們置之不理,那末,我們在工人階級中的地位就會發生動搖。”
戈培爾魯莽之舉,使資產階級為競選提供的資助也減少了。星期日那天,11月6日,希特勒丟掉了200多萬張選票,在國會內也丟掉了34個席位。與中央黨的簡單的聯盟再不能為他取得多數了。更重要的是,這表明希特勒洪潮業已退去,企圖透過投皮箱取得政權的戰略也已失敗。
有議論說,希特勒再次以自殺相威脅。在絕望中他會說這番話,這是非常可能的。然而失敗後重振其鼓的這種方式又再次重演。不到幾天,希特勒又從沮喪中脫身出來。待他同意讓塞夫頓·德爾默再次採訪他時,他似乎已完全恢復了信心。會見是在魏瑪的“大象旅館”的一個後室裡舉行的。交談中,希特勒突然把話題從政治轉到一個謠傳上——英國希望在德國重建君主制——使這位英國人驚奇不已。德爾默說,這種說法他還是首次聽到。“英國政府僅對能使德國建立秩序和穩定的措施感興趣。”
“很對,很對”希特勒喊道,“若有人讓霍亨佐倫王室復辟,德國將在火焰中復興。我快要掌權了,一點也不想當一匹賽馬,讓王室的騎手騎在我背上。”
希特勒這番惡語,可能是針對新近受的一次侮辱而發的——在波茨坦,他曾與繼位公主塞西里埃會見並受辱。會見結束希特勒準備起程時,他的隨員聽見公主喊道:“快把窗戶開啟,這裡品味不好!”
元首無法控制之浮誇繼續令他難堪。
(6)希特勒的失敗也安慰不了巴本什麼,因為在國會中他的得票數遠遠少於他人。他將個人的不悅擱在一邊致函希特勒說,新近的選舉為團結全德提供了新的機會。“我們心須將競選運動中出現的痛苦置於一旁,將你我兩人均想方設法為之效力的國家利益放在首位。”
8月會晤的回憶太痛苦了;希特勒的答覆是一封指責信。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