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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來,今天是“希特勒天氣”不到一小時,他們便抵達了特根塞——它龜縮在阿爾卑斯山的門廊裡,在晨霧中淌著清澈的流水。“到漢塞爾包爾公寓去”他對凱姆卡說,“眼前有樁骯髒的勾當”所以要使漢塞爾包爾公寓裡的人來個措手不及。此時已將近7時,教堂的鐘聲已敲響,召喚善男信女前去做早晨彌撒。凱姆卡緩緩地、小心翼翼地將車子停在旅館前。他注意到,有些窗戶關著,其它已經開啟,門口沒有衛哨。希特勒第一個走了進去。首層不見人影,餐廳裡也空空如也——準備中午舉行宴會。房東太太出來了。一見面前出現的是元首,她大吃一驚,連忙說著元首駕臨,不勝榮幸之類的恭維話,但他卻叫她立刻領他去見羅姆。
一行人分別把守著各扇房門。一個便衣在羅姆的房門上敲了敲。希特勒提著手槍走了進去。站在元首身後的凱姆卡發現,睡眼朦朧的羅姆,又驚慌失措又摸不著頭腦,只在不住地眨眼。床上只有他一人。
“恩斯特”希特勒說,“你被捕了。”
希特勒用的是暱稱“你”而不是尊稱“您”說話時,希特勒在內政部裡的那一肚子怒氣全然沒有了。他“有點兒緊張,但不十分激動。”
他言簡意賅地指控羅姆是個賣國賊,並叫他快穿衣裳。羅姆一邊強烈抗議,一邊穿上便衣,但希特勒已走了出去。羅姆的這一番話全浪費在留下來的便衣身上了。
元首已在敲對面房間的房門。門開了,一個名叫海因納斯的大隊長睡眼朦朧地向外張望。他身後站著的是他的同床人,一個瀟灑的小夥子——是他的司機。“此情景令我生厭,幾乎令我作嘔”戈培爾寫道。
希特勒立刻前往隔壁房間,留下盧澤去搜查武器。“盧澤,我啥也沒有幹!”
海因納斯喊道,“你不能幫幫忙嗎?”
“無能為力”盧澤不是義正詞嚴地,而是難堪地將前話重複了一遍。可能是出於憤怒,或是震驚過度,海因納斯拒不穿衣。希特勒返身回來告訴他,他若拒捕就當場槍斃,海因納斯這才穿上衣服。他與羅姆及其同事們一起被關進洗衣房。與他們一起被關閉的有十來個衝鋒隊的哨兵(元首衝進來時他們仍在睡覺)海因納斯的司機以及幾個當場被捕的面目清秀的青年。
希特勒一面討論下一步的步驟,一面令凱姆卡前往鄰近的一座公寓把羅姆的表弟兼司機梅克斯·沃格爾抓來。沃格爾正與一個姑娘睡在床上——那天早晨這種事只有這一樁。沃格爾是凱姆卡的好友,但他無奈,只得抱歉地宣佈,他被捕了。當他們前往車房時,沃格爾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他能否再開一次羅姆的車?凱姆卡表示諒解。於是,凱姆卡便站在踏腳板上,讓沃格爾在馬路上轉了幾圈。
正當凱姆卡和他的犯人來到漢塞爾包爾公寓前時,一輛坐有40名左右衝鋒隊的卡車開了過來。這群全身武裝的衝鋒隊來自慕尼黑,是羅姆“司令部的衛兵”他們的司令仍被關在洗衣房內,對此,他們悻悻不快。威廉·布魯克納,希特勒的一位副官,高聲令他們立即返回慕尼黑。他們不聽,只憤怒地望著那位副官。看來,一場戰鬥在所難免了。
希特勒走上前來。“布魯克納的話你們聽見了沒有?”
他口氣雖然軟,這卻是一道命令。他令這夥衛兵立刻返回慕尼黑。“路上,你們會碰到黨衛軍,由他們解除你們的武裝。”
解除他們的鬥志的是他的態度,而不是他的話。卡車開走了。
犯人被裝上兩輛大轎車。在武裝人員押運下,車隊開始出發。領頭開路的是希特勒的”麥塞蒂斯”那些前往赴宴的衝鋒隊都被希特勒阻止,並被一一盤問。凡在戈培爾匆匆開列的名單上有名的人物均被繳械,並被令插入車隊。
車隊不斷增大。待車隊駛抵“褐色大廈”時,已是上午9時左右了。在此之前,軍隊已在該大廈佈下了防線。希特勒對軍隊前來援助表示感謝,並一再表示,他從不想利用他們去反對沖鋒隊。一進入大廈,希特勒便令戈培爾用電話將暗語傳給戈林。清洗開始了。“我下令向這次叛亂的頭目開槍,並繼而下令,將在我們家庭生活中往井內下毒的毒手,並在外邊下毒的毒手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這番話勾起了他對母親死於毒瘤的回憶,而布洛克醫生也透露了希特勒感情上的動亂是何等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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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衛軍抓來的衝鋒隊領導人,已塞滿了施塔德爾海姆監獄。仍留在“褐色大廈”的領導人,例如羅姆,要求面見希特勒,遭拒後,又求見戈培爾。戈培爾正忙著與戈林通話,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