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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反對者寥寥無幾。希特勒並未犯宣佈共產黨為非法黨的政治錯誤,只決定待選舉後再議,以免工人階級之選票落入社會民主黨人之手。納粹在全國大量散佈恐怖訊息,說赤色分子在採取嚴厲措施後必然將國人投入血泊,並號召選民授予國社黨統治權。戈林更直言不諱:“同胞們,任何法律上的考慮均無法挫敗本人之措施”3月3日,即大選前兩天,他在法蘭克福對一群聽眾說:“任何官僚機構均無法挫敗本人之措施。我不為法律而犯愁,我的任務是破壞和消滅。這是一場反對混亂的鬥爭,我將不動用警察去進行這場鬥爭。資產階級的國家可能會這樣做。當然,我會最大限度地動用國家權力和警察的,親愛的共產黨人士,所以,千萬別得出錯誤的結論。在這場鬥爭中,我將領導褐衫黨人殊死戰鬥,我的手,將緊緊卡住你們的喉嚨!”
這是直言不諱的供詞:在法律外動用殘酷的暴力,而這個供詞也只有在國會大火後充電的空氣中才能作出。納粹有幸的是,巴本·興登堡之流,以及工業家們,對這些驚人之詞漠然處之,並大力支援希特勒競選——儘管有時是無聲的支援。普魯士財政大臣對一位奧地利來訪者說,只要“講求實際的、可敬的”諸如施維林·馮·克羅西格特等人仍留在內閣,納粹便無成功之可能。戈林、戈培爾一類的丑角的激烈言論不得認真相信,原因是,“實際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