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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林格轉過身去,把矯光器塞進他的左耳。他入了迷,用音叉和秒錶去測試林格的聽力。“你知道,醫生”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年輕時老想當醫生。不過呢,我有了別的職業,才醒悟到我的真正使命是什麼。”
吉辛剛走,希特勒醫生又研究起來了。他把林格和兩名黨衛軍的衛兵召來,一一給他們作耳朵檢查,直到他學會了使用電鏡為止。然後,他要了一本尼克教授寫的關於治療眼、耳、喉的著作。
希特勒的精神是好些了。但他仍覺得暈眩,走路還得叉開雙腿,就像水手在顛簸的船上行走一樣。儘管如此,他仍堅持要於8月4日向地方長官訓話。他與他們一一握手。許多人,例如迪塞爾多夫的弗萊德里希·卡爾·弗羅裡安,看見他如此情景,都流下了眼淚。“你們不會誤解我的”希特勒說。“我對你們說,在過去一年半中,我總相信,終有一天我會被我的左右開槍打死。”
他要他們想象一下,若明知某種兇殺隨時可能發生,這究竟有多麼可怕。“為了維護我們的人民,我需要拿出多少精力來呀!要思索,要考慮,還要解決這些問題。這些,都要我自己幹,得不到別人的支援,而且常常在沮喪中進行。”
哀傷的演講完畢後,大家便進午餐,一人一壺。希特勒慢慢站立起來。“我要走了”他說,“先生們,你們……”
他把兩個指頭放在嘴邊,示意讓大家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