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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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別。
張知將車門嘩啦啦地關上。
小周踩下油門,車緩緩啟動。
大約走出十幾米,喬以航回頭。
張知依然站在遠處,頎長的身軀挺得筆直,臉似乎一直朝著這個方向。
“其實,”小周躊躇著開口道,“張知挺好的。”
喬以航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小周似乎覺得自己多嘴了,又將嘴巴閉了起來。
“好在哪裡?”喬以航身體靠在椅背上,默默地背起臺詞來。
小週迴憶著自己第一次見張知,他戴墨鏡微笑時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悸動了下,“帥啊!”
喬以航從劇本中回神,無語地看著她的後腦勺,須臾,才用很平靜的語氣道:“聽說,我也很帥。”
“這句話我說過。”小周很坦率地承認了。
喬以航心裡舒服了點。
過了不知多久,小周突然蹦出一句,“人啊,有時候就是要說點場面話。”
“……”
到了拍攝現場,正在拍警局裡,鄧北雲親生父親的金爺找鄧北雲上司放人的場景。
金爺坐在椅子上,龐大的身軀好像要將椅子擠垮似的,粗短的手指夾著雪茄,吊著眼睛看他,“放不放?一句話。”
上司溫雅地笑著,手裡不停地站著筆,“警局不會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同時,也會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金爺挺直腰,慢慢地朝前傾,原本藏在眼皮下的眼睛一下子露了出來,精光大綻。
“他是我兒子。”
五個字,每個字都說得不重,甚至站得遠的人還聽不清他說什麼,但他卻將這五個字寫在臉上,刻在每個人的心裡。一種為人父的驕傲和喜悅,一種身為大佬的自信和跋扈。
上司上半身慢慢靠後,嘴角笑容還掛著,眼神卻尖銳起來,“他是我下屬。”
同樣的五個字,每個字都很重,很堅定,很鏗鏘有力,好似有種力量和光輝要從他身後湧現出來。
“卡!”
連覺修的聲音將喬以航從凝思中拔了出啦。
“下一場。”連覺修朝兩位演員點點頭。
喬以航胸口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幾乎喘不過氣。
旁邊工作人員讚歎道:“不愧是宋國年啊。老戲骨,一次過。”
“朱宏偉也很厲害啊。”
“廢話,他們倆都是連導御用啊。”
後面他們還說了很多,但喬以航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他只覺得肩膀上的壓力越來越重,後背慢慢滲出冷汗來。
他對沈慎元說這是最後一場戲,如果演不好就退出影視圈好好守著歌壇這句話不是虛的。
就因為不是虛的,所以壓力才格外的大。
不成功,便成仁啊。
張知回到家,發現喬以航已經回來了,正坐在長沙發最左邊的角落上。
沙發旁開著盞幽暗的小燈,好似為喬以航量身訂做的光環。
張知關上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喬以航身後,隨即皺眉道:“你喝酒了?”
“一點。”喬以航順手拿起擱在茶几上的酒杯。
張知沒阻止他。
都是成年人,喝點酒發洩很正常。
“心情不好?”張知伸臂環住他的肩膀。
喬以航將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半天才嘟囔一句,“演不好。”
沒有比這更窩囊的了。
他剛出道被媒體批評得一無是處時也沒現在這麼沮喪。因為那時候被批評的是他的性格。而現在卻是他的演技,他的實力。
實力被看低,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陸萬鵬。
那次的場子已經找回來了。
而這次,他卻沒有這個信心。
如果說第一次演電影沒演好,可以推說是導演沒有指導到位,那麼這次卻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過去的。因為同一個場景拍了一天,最後都沒透過。連覺修還是看在他剛剛出院的份上,才讓先他回來的。
張知不擅長安慰人。
在美國這麼多年,他習慣打架,習慣飆車,習慣網遊,但就是不習慣交際。 他站起身,伸腿跨坐到喬以航的身側,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很多電視劇上,男人和男人之間都是這麼互相安慰的,應該是有效的吧。
事實證明有效了。
因為喬以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