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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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原來的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一定會抓住對方的領子,狠狠地威脅他,讓他寫下保證書,並且日夜盯梢,不斷地確認對方的確按照保證書上的條款執行。
現在的他不行。他只能注視對方的一言一行,然後在心裡頭偷偷摸摸地揣測。因為他已經有了和喬以航過一輩子的覺悟,一輩子很長,而路上的阻礙太多,也許有一天他沒有及時搬開放在路上的石頭,喬以航就會因為這塊石頭而扭頭往回走。
張知猛然起身,將盤子杯子統統丟進水槽,轉身往客廳裡走,“我去換衣服。”
……
那件衣服不是早上剛換的?
喬以航嘴巴張了張,終究沒有說出口。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張知心裡在想什麼,只是這種事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又或者,他還沒有做好解釋的心理準備。
他不是笨蛋,自己對張知感情的轉變也不是毫無察覺。只是,既然在剛剛開始,只有火星最容易撲滅的時候沒有成功撲滅,那麼當火星蔓延成了火焰,他更無力和自己去較真。
藏著、掖著、死不承認是頭一套方案。但現在張知頻繁的攻勢下,方案變成無頭公案,哪裡涼快哪裡歇著去了。這一點,在張知在醫院強吻他,自己卻不那麼討厭,甚至還有點偷偷歡喜的時候,就已經認了。
但猶豫、躊躇、顧慮不可能一晃眼就煙消雲散。
喬以航深吸了口氣,將牛奶一乾而盡。
再說吧。
他只能這樣一邊安撫自己一邊拖延時間。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何必將話說得那麼透徹?承諾下的時候舒爽,但之後束縛的卻是兩個人的自由。或許,等那一天大家都憋不住,非要一個突破口的時候,答案就會自然而然地顯現出來。
喬以航將盤子杯子統統洗好,放進消毒櫃。
張知已經拿著鑰匙等在門口。
“你最近缺什麼?”
喬以航鎖門的時候聽到張知問。
他幾乎要扶額頭興嘆。問得這麼直白,要他真的回答,那真是什麼驚喜的感覺都沒有了。“你住了這麼久,不知道我缺什麼?”
張知抱胸想了想,“丁字褲?”
“為什麼?因為我家裡住了個釘子戶?”喬以航將鑰匙放回兜裡。
張知皺眉道:“釘子戶是什麼意思?”
喬以航舔了下嘴唇,“就是我很幽默,你很無知的意思。”
張知眸光一沉,“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隨便舔嘴唇?”
“啊?”不等喬以航過來,張知已經吻住了他的唇。
這顯然是一種消除壓力的好方式。
至少在兩人唇舌相交,甚至對方微微回應的時候,張知能確切地感受到對方向著自己的心。
叮。
電梯門開。
張知和喬以航迅速分開,兩人先後走進電梯裡。
電梯裡站著一個高個男子。張知從搬進來就和他在電梯裡遇到過好幾次,算是點頭之交。
“早上好?”高個男子主動打招呼。
喬以航迅速調整表情,微笑著回應。
“你嘴角有口水。”高個男子道。
喬以航的笑容僵住。
“啊哈。別介意,我女兒的嘴角也經常會掛著口水的。”高個男子以為他不好意思,又補充了一句,“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知憋笑著掏出紙巾遞給他。
“啊,”高個男子吃驚地看著張知道,“你嘴角也有。”
張知斜了他一眼,“我故意的。”
高個男子:“……”
喬以航再次體悟到,人活在這個社會上,有一張厚臉皮是多麼的重要。
喬以航今天拍的戲份也很重要。
是楊巨森和金爺相認的戲。
喬以航見過金爺和上司對戲的那場,印象深刻。從旁觀者的角度講,金爺當時的氣勢很強,是壓過上司一頭的。當然這和角色也有關係,上司這個角色當時心裡頭是想讓金爺帶楊巨森走的,所以並沒有盡十二分的力。但喬以航想到金爺當時的氣場,心裡頭有些打鼓。
演金爺的演員坐在快餐店靠牆角的椅子上。那張古舊的椅子顯然不能承受他這麼重的重量,所以他每次移一下身體,椅子都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喬以航納悶道:“他在做什麼?”
站在他旁邊的攝影師和金爺合作過不止一場戲,聞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