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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名引出蟲大師手下殺手的雷霆一擊,目標自然是直指蟲大師。且僅憑一招出手便認得出自己,實已是有備而來,此回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剛才舒尋玉雖對化名魯秋道的此人有懷疑,卻也絕想不到乃是水知寒親臨,加上蒼促間出手,只在一招下已被水知寒名震天下的寒浸掌所傷,內息中一股如冰如針的寒勁至今仍未化去。加上將軍府幾位高手環伺左右,更有水知寒虎視,只恐想逃命也未必能夠,心下暗驚,口中卻淡淡地道,“水總管已穩操勝卷,卻還想招降舒某這敗軍之將,未必是惜才,只怕是另有用意吧!”
“將軍一向求賢若渴,何況真正的敵人是蟲大師,舒少俠若肯歸順,面前便是康莊大道。一意孤行只怕就是玉石俱焚的結局,尚請三思。”
舒尋玉知道水知寒進花園前已然生疑,此時外面必然已佈下重重伏兵。
衛仲華、葛衝、雷驚天也前後左右將舒尋玉藏身的大樹團團圍住,劉魁心中稍安,向著水知寒諂笑道,“呵呵。水總管已智珠在握,舒少俠若然不從,不會俱焚,只能是‘玉’碎了。”
“劉知府住口。”水知寒聲音不怒而威,“舒少俠雖受了我寒浸掌的內傷,但蟲大師的琴棋書畫豈是尋常之輩,‘書中尋玉’若是不計生死全力博殺劉知府,連我也未必保得住你……”
劉魁心中一寒,囁嚅不語。
舒尋玉心頭一凜,水知寒言語或褒或貶,神情忽明忽暗,莫測高深的態度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有此人為敵實在可怖!
心中忽然清明,水知寒即然全力保護魯秋道,那其本人也必然離此不遠,眼睛視向那個隨水知寒進來卻一直不發一言的文士,“這位想來就是魯大人了,不妨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三頭六臂。”將手中鉤身握緊,長笑一聲,“劉知府但請放心,我就算捨命要殺也只是魯大人而不是你。”
“不錯,我便是魯秋道。”那中年文士抬頭一絲不讓地望著舒尋玉,“舒少俠若有把握不妨出手來殺我。”
要知魯秋道一介文士,雖有水知寒護著他,卻在刀劍叢中如此從容,連一向看不起他的衛仲華等人也不禁暗自佩服。
舒尋玉暗歎一聲,自己如今居高臨下,易守難攻,攜著帶傷反噬之勢才令水知寒不敢輕易再出殺招,是以水知寒才用言語擠兌自己冒然出手,若真要捨命博殺魯秋道,卻是沒有一點把握。心中已有了計較,“自古殺手均無情,水總管怎麼能認為可以收買我?”
水知寒原本對收服舒尋玉並不報希望,只是想生擒之,這才以言語挫其銳氣,如今聽得對方似乎略有轉機,心中暗喜,“蟲大師座下的殺手自是不同,絕非尋常冷血嗜殺之輩,不知舒少俠這是第幾次殺人了?”
“唉,本來今日一戰功成後,我便已可出師了。”
“人生在世,白駒這隙。我適才見少俠年紀雖輕,卻已是武功大成,假以時日,必將是一方不世之霸才,這才有了愛材之心,少俠意下如何?”
“敗軍之將,安敢言勇。舒某一介武士,實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讓水總管看重的地方,何況以前所伏殺之人,亦有將軍的交好,你……能容我嗎?”
“將軍何等氣度,目前眼中只有蟲大師等廖廖幾名大敵,舒少俠過慮了,只要請告知蟲大師的去向,待得蟲大師授首,是走是留我等絕不阻攔……”
衛仲華等人這才知道將軍已有了對付白道上聲名如日中天蟲大師的想法,一時都是心中大震。要知蟲大師形藏詭秘,武功更是絕高,即使與水知寒一對一隻恐也未必處下風,將軍此舉無異是一統江湖的宣言。
舒尋玉眼望東天,長吸一口氣,“水總管且給我一柱香的考慮時間。”
水知寒見其意動,料想一炷香即使舒尋玉治好內傷也絕對是插翅難飛,當下一口應承,“好,各位均退開五步,待舒少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眾人領命,均向後退開。
變故就在頃刻而起!
舒尋玉騰身而起,在眾人將退未退之際凌空飛下,直取他這一次的真正目標——魯秋道。
蟲大師並不僅僅是一個殺手,在他的信念中,暗殺只是用一種非常方式來行俠江湖。不求財不求利,唯求一展抱負。
所以蟲大師總是教誨座下弟子不以殺手自居,而是出世江湖的俠客,最重要的不是名利而是道義。
而水知寒以為舒尋玉也像一般殺手貪生輕義便是一個絕大的錯誤。
舒尋玉先以言語穩住水知寒,假意有投降之舉,然後趁對方輕忽之下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