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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說吧!”臨雲淡淡道。
那身著綠裝的小婢道,“姑娘對天下人從來一視同仁,每次赴席最多隻請十一位,而姑娘所陪何人之席卻是由我來選。”
眾人心中都是大奇,原來臨雲姑娘竟會陪席而彈琴。
而大家聽了剛才臨雲的話都以為她必是陪魯秋道共席,這才知道原來另有安排,不僅都躍躍欲試,靜待清兒的下文。
清兒拿出二個玉骷子,指著身前一空席道,“此為第二席,由左手起依次數下,我這個兩個骷子擲到幾,姑娘便是陪誰了。”
大家這才恍然,大感有趣,水知寒大笑,“不知擲到空席怎麼算?”
“那當然便是姑娘獨坐了。” '手 機 電 子 書 w w w 。 5 1 7 z 。 c o m'
寧詩舞問道,“此時只有八人在座,尚有三席是空的,姑娘不再等等嗎?”
臨雲淡淡道,“小小遷州府能有幾位英雄,此間人已夠了,清兒擲骷吧!”
清兒應了一聲,揚手先往桌上一玉盤中擲下一骷,骷子轉了數下,停下來卻是一個四點。
由於兩個骷子最小便是二點,是以第一個的空席位便是第二席,依眾人的坐位,第三四席的二位商人與第十一十二席的葛衝與雷驚天不免嘆了一聲。
餘收言坐在第六席,兩邊五七席都是空的,第八席是劉魁,第九席是水知寒,第十席是化名左清的魯秋道,第一個骷子擲下,便只有這幾人有希望與臨雲共席了。
清兒朗聲道,“第一個點子是四。”言罷第二個骷子便已擲出。
骷子在盤中亂轉,眼見已要停下,眾人屏息以待。
“且慢,我來佔個便宜,便坐在第七席吧。”一道人影由廳外一閃而入,眾人眼前一花,卻見一白衣青年已端坐在第七席上,正是餘收言入城時見到的那位花濺淚。
那骷子卻突然加急,再加速轉了起來,眾人一呆,才發現花濺淚撮唇吐氣,氣凝一線,正在以一口真氣遙控骷子。
數人全是大驚,此等凝氣成型的功夫雖然有所聽聞,但何嘗親見。而且花濺淚面色如常,毫不費力地使出來,在座諸人除了水知寒外無一人可有此修為,而水知寒卻苦於不能示人以武功,但見骷子轉速漸緩,想來必是一個三點……
莫非今日臨雲便要與此不速之客同席了!?
只有餘收言與水知寒神態自若,其他眾人已是色變,如此霸道分明是不放任何人在眼裡了。
餘收言忽然放聲大笑,聲震四壁,“哈哈,花兄你可終於來了,小弟正愁無人付帳呢!”
骷子因餘收言的聲音突然一震,終於停了下來,乃是一個一點。
眾人齊齊噓了一聲,看來臨雲只得坐在無人的第五席上了。
餘收言功力不及,不能以氣控骷,卻是借放聲一笑讓花濺淚不能與美同席!雖然比花濺淚差了一籌,但也是露了一手上乘武功,在座眾人各自心中戒備,水知寒面容不變,冷眼旁觀。
花濺淚先是一呆,望著餘收言苦笑,“早知你會如此壞我大事,不請你也罷!”心中對餘收言的功力與急智卻也不禁佩服。
清兒神色微變,扶臨雲坐於第五席之上,取出琴來調音。
臨雲望著花濺淚,“花公子別來無恙?”
花濺淚凝望臨雲,“日前一別,心實念之,還請姑娘莫怪在下無禮。”
臨雲眼光輕轉,“臨雲淪落風塵之女,何堪公子錯愛。”
花濺淚旁若無人,“花某隻知姑娘韻致天成,令人清俗蔽息。如是以花形容,眾香國裡,姑娘當是那一枝傲寒之梅!”
眾人才知此二人原是舊識,見二人神態暖昧,臨雲似溫柔似幽怨,花濺淚若熾烈若忘情,一時心中都不知是什麼滋味!
餘收言再笑,“原來花兄果是一性情中人,小弟適才確是莽撞了。”
花濺淚灑然一擺手,“世間萬物原是求一個緣字,便若我見餘兄便心中欣賞,一意結交,如果讓我說出其間的道理卻是茫然。”言罷,再望向臨雲,一聲長嘆,“緣由天定,誰能強求,今日能再睹人聆韻,花某心意已足。”
臨雲也是一聲輕唉,望了一眼花濺淚,低頭專心繞柱調音,再不做聲。
眾人聽到“聆韻”二字,心頭齊齊一震,“臨雲”音同“聆韻”,又都是以琴成名,難道這位看起來嬌弱無力人間難覓的絕世美女便是蟲大師手下的第一殺手秦聆韻嗎?
如此看來,這位江南名妓突然來此遷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