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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死的時候遺產就是一件穿舊了的官服。小於成龍沒腐化是因為他本身是滿洲旗人,他是過繼給他大伯的,他大伯是有戰功有爵位的人,換句話說家底也厚實。這些人都抵住了誘惑,但是都陷入攻訐彈劾的漩渦。
官場自有一套生態,不是說換幾次官員就能解決的,也不是提拔一些寒門子弟能帶來新氣象的,寒門子弟有時候比那些出身富裕人家的子弟摟錢摟的更大膽猖狂,當然也有例外的。
言而總之,吏治到了一個糜爛的程度,這種糜爛除非是連根拔除,否則沒辦法治理。這是自從秦朝開始積累下的所有病根,是人治和官官相隱帶來的一系列惡果,這和人類的劣根性有關。
因此四阿哥這個生日過得極其窩火,有一種憋屈的感覺。
下午隆科多帶著家眷離開了,六阿哥親自把鈕祜祿家的表弟表妹送走,四阿哥沒等來海棠倒是等來了三個放學的學生。
弘暉弘陽和弘杲一起下車,弘杲這會哭喪著臉進來。六阿哥看到兒l子回來趕緊蹲下問:“兒l子,今兒l讀書什麼樣?學會了嗎?沒學會不要緊,咱們慢慢學。”
四阿哥就覺得這不是他這當爹的該說的話,眉頭皺起來想要糾正弟弟的態度,考慮到孩子在這裡,也沒訓他。
弘杲眼睛裡包著兩包淚,就差哇一聲哭出來了。
弘杲跟六阿哥說:“大家都笑話我,說我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是懶蟲。阿瑪你以後不許那麼晚叫我了,我要早點去讀書,我不要被大家笑話。”
六阿哥快傷心死了:“多睡一會
() 兒l不好嗎?阿瑪小時候就想多睡一會。”
“那是你,又不是我。”
“行行行,來阿瑪抱抱,不難受不難受啊!明兒l咱們就早點去。”
弘杲讓他抱了抱,去後院找姐姐們去了。
六阿哥長吁短嘆,說不出的惆悵。
四阿哥想了想,到底沒說出訓他的話來,跟著嘆口氣。
倒是弘暉和弘陽早就習慣了尚書房的節奏,兩人很有活力,特別是弘暉,都十幾歲了,在前院住了好幾年,再過幾年就要成親,此時坐在一邊陪著說話,看著也是有模有樣。
因此當扎拉豐阿跟四阿哥說“過幾年弘暉就要成家立業”的時候,四阿哥心裡充滿了惆悵和憧憬,跟扎拉豐阿說:“這孩子不知不覺都長這麼大了。”
說到這裡,做父母的都容易生出感慨來,連扎拉豐阿都覺得弘陽在不知不覺間顯得穩重了起來,早先他還是個到處跟著吃席看到什麼都想啃兩口的孩子,如今舉止有據進退得宜,忍不住感慨。
天快黑了海棠的車子才到了,鹽寶先跑進來,在走廊下橫著躺的二哈趕緊起來,跑到弘暉身後乖巧地蹲著,看起來極其正經嚴肅。
二哈畏懼鹽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兒l,十四就問二哈:“鹽寶都十幾歲了,你怎麼不去跟它比劃比劃,比劃贏了你就不用怕它了。”
二哈當沒聽見,鹽寶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真的是很有睥睨之態。十四忍不住說:“鹽寶還是很威風的。”
海棠就坐下來和四阿哥商量如何擁有一個長期的進項來貼補他的虧空,那就是建立一家新的商行。建立一家新商行還有個好處就是把四阿哥那些專門給人出租鐵牛的人一個差事。
“收莊稼也就是一年兩次,耕地是一年一次,不能為了這一兩次的事兒l專門養一群人,但是這群人還要維持著龐大的規模,畢竟他們能熟練操縱機器,到了農忙又能很快上手比再訓練一次人更划算,重新訓練要考慮機器的損耗和維修,這樣虧的更多,所以平時行商忙時收割耕種,這模式挺好的。
我在膠澳給這個商行留一個倉庫,到時候派人去,稍微賺一點就能把損失彌補了。這是我做的計劃,四哥你看看。這是貿易模式,剛開始幾年未必會有大收穫,不過目的是維持您手裡人的規模,賺錢反而不是首選。這是貿易路線,這是貿易的貨物,這裡面有一些是問過汗阿瑪的,順便說一下,要分出些利益給造辦處。”
四阿哥的目的是不賠錢就行,他看了看,以他的理解是挑不出毛病的,就給了六阿哥和十四阿哥看,六阿哥在低頭審閱,有看不明白的就問,十四反而躍躍欲試想在裡面分杯羹,只是這會海棠和四阿哥在說話,六阿哥在問,旁邊圍著幾個侄兒l在聽,他也不好大剌剌的喊出來。
海棠在和四阿哥說:“種地是再怎麼精耕細作都不能再拔高產量了。”除非有化肥,但是目前的化工產業簡直是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