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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
倫岱那是紙老虎,嘴上喊的聲音大,實際上不會這麼幹的。”
康熙搖頭:“你還不知道鄂倫岱嗎?他和他阿瑪都能拔刀相助,他會把他二叔放眼裡?你也別說他紙老虎,上半年你不在,朕出巡的時候車輪子陷在了淤泥裡走不動,朕很生氣,把隨行的人罵了一遍。
就他嚷嚷地大聲,說當初出行的時候就有護軍營將官說了不能走這條道,是朕偏要走,如今出事兒了又怪下面不經心,是朕做主子的眼瞎心盲,朕氣的當時要砍他,他還嚷嚷著朕連幾句實話都聽不得了。
那時候阿靈阿拉開他,朕臉上掛不住,說了一句‘朕必要殺了他’,不過是朕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他倒好,隔著很遠就喊‘奴才在這裡,你來殺啊!’
朕現在想想都生氣!”
海棠說:“他這人就這點不好,別的倒也盡心盡力。”
康熙嘆口氣:“要不是他是朕的表兄弟,早死一百遍了!”
“舅爺是來請您做主的?”
“對啊!唉,佟家將來可怎麼辦?”
兩人說話的時候,鄂倫岱已經跑來,見面就開始埋怨:“皇上,您可是把奴才給涮一遍,您說您要巡視火器營,前幾天奴才就帶人把大將軍擦了擦,又把各處給修繕了一番,結果您不來了!您這是哄傻子玩兒呢!”
康熙繃著臉:“這天下就是朕的,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聽你的意思你就把以前的那些老炮拉出來糊弄朕?”
“什麼叫糊弄,這是國有重器不能輕示,您要是看最新的,奴才陪著您去,哪裡能拉出來給人看。”
康熙這才哼了一聲,說道:“前幾日,十一阿哥說要弄一些新鋼做軌道,你們那是怎麼回事?”
鄂倫岱立即氣憤填膺地說:“說到這個奴才就生氣,十一爺要的鋼材是我們火器營的作坊出來的,從挖礦到冶煉都是我們一手包了,結果前幾日奴才的二叔在朝上公開說火器營不能再掌握著工坊,讓交出來給工部,我們要是沒了工坊誰給我們鋼材炮管霹靂彈!他說得簡單,這不是想斷了火器營的根嗎?別的事兒奴才還能忍,這事兒奴才忍不住了!”
“你交給了工部照樣有鋼材用啊!”
“您這話說的就不識人情冷暖,這好比奴才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結果一個好親戚沒兒子要過繼,奴才不願意,一群人說過繼吧,將來他們家的人死絕了你兒子就帶著家產回來了。這話能信嗎?把工坊給了工部,這不就是把奴才兒子過繼給人家了,然後奴才去討飯,兒子還要看人家臉色才能接濟,既然如此,奴才幹嘛不自己養兒子,現在我們爺倆日子苦一點,將來日子好啊!”
康熙聽他滿嘴胡說八道,但是某種程度上也真是這個道理,哼了一聲轉身回乾清宮,就說:“你也別狡辯,日後用鋼的時候多,那處作坊不可能一直留在火器營。”
此時鄂倫岱看著海棠開始擠眉弄眼讓他幫著說話,海棠給了他一個眼神,順著康熙的話說:“對,將來用鋼的時候多著呢,要不然就這樣,這個作坊拆成兩個
,一個是對內,一個對外,要一起研製統籌生產,對外的既屬於火器營又屬於工部,但是在火器營當差,應對工部修橋修路的需求,對內還是要研製好鋼的。”
康熙沒說話,鄂倫岱大聲叫好。海棠給康熙解釋:“別看現在的火器營十分龐大,然而還是草臺班子,還沒有細分,您想想,既然大炮能裝到船上,能不能裝到車上呢?”
康熙聽了認真起來,海棠跟鄂倫岱說:“我早就說過,武器是每天都在迭代的,上船隻是第一步,你們切不可以現在的成績沾沾自喜。”
鄂倫岱應了一聲是。
海棠說:“現在的火器營是日後的教導營,只有推陳出新才能保持地位超然,想要保持地位,就要留著這些作坊。”
康熙就很有感慨:“朕盼著江山萬萬年,可是每天發生的事兒都控制不住,怎麼能控制萬萬年。”
說完嘆口氣,海棠就說:“對得起祖宗,對得起後人,對得起自己都夠了。”
康熙點點頭,叫著鄂倫岱:“你和你二叔是怎麼回事?”
鄂倫岱就知道作坊的事兒算是翻過去了,於是立即跟康熙嚷嚷起他二叔的不是來,強調他是佟家的家主,現在他說了算!
康熙就免不了替佟家的二房說話:“你說你弄這一出,除了讓外人看笑話有什麼用?你二叔也是一把年紀了,和你阿瑪關係一向好,為了你阿瑪的事兒跑前跑後,現在都瘦了,你怎麼就不體會一點老人家的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