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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雍正妹妹之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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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收錢後讓他三天後去收容所接人,只要報出李哥的名字,他們就會放人。他掩飾不住自己的高興與興奮,回去以後,見人便說:“我爹要放出來了。”猶如夕陽總要墜落天邊,晨曦必將照耀大地;猶如人熬過死寂的黑夜,終於迎來曙光;更為主要的是一個人做事終於有成就,成就感讓人十分喜悅;滿足感人都會有,成就感只屬於努力的人。每一次對方說他真有本事的時候,真是美滋滋;每一次對方說他真有能力的時候,臉上笑盈盈。讓他感覺好像翻過一座高山,正領略峰過的話,事情只有親自去做,才知它的難易;你不去做,怎麼知道不可能?你不努力,怎麼知道不能把可能變成現實?
只有三天的時間,一樣有種煎熬的味道。總覺得時間的腳步在緩緩的前進,挪動一步經過許久的思忖;總覺得大地的萬物睜眼張望,與張德財一樣渴盼第二天的太陽;不停吹拂的風兒,不再收拾昨日的舊夢,飛速的前進去迎接張德財的渴望;枝蔓茂盛的樹兒,在綠意交加的葉子間,朵朵花蕾在風中輕搖,想早日綻放迎接張德財他爹的迴歸;縷縷飄散的花香,迷醉了人的心扉,陶醉了在飛翔的燕子,棲落在張德財旁邊,與他一起用閃閃的眼睛眺望遠方,把對爹的思念寄與明夜的星光。
他一大早來到收容所,見黑漆漆的鐵門緊鎖,與四周的圍牆一起,給人一種震懾的威嚴感。他心想等一會爹從裡面大步邁出來,呼吸更加自由的空氣,心懷喜悅;等了一個上午沒有見他爹有些彎曲的身影,爹是不是從別的門已經走了?
“我叫張德財,我是來接我爹的?”他問警察。
“你爹叫什麼名字?”
“張鐵柱。”
“稍等一會。我去查一查。”
張德財這下心裡有點氣,通知放人還沒有放,警察是幹什麼吃的。
“還沒有通知放人。你是接到誰的通知呀?”
張德財有些傻眼,不是說好今天放人嗎?怎麼又不放呢?
“李哥呀,他在公檢法系統很熟的喲。”
“李哥。我們這一口沒有聽說這個人。另外放人需要履行必要的法律程式,怎麼會有人說放人就放人?”
張德財猜測是不是對方故意讓自己尷尬。
“你們連李哥都不認識,真是孤陋寡聞。”
“我們這兒不認識什麼李哥。只認識手續。”
張德財突然變得沒底,猶如墜入深淵的人需要一雙有力的手拉一把,李哥是那雙手;完全迷茫
,正如迷途在黑夜的人需要指明方向的燈,李哥是那盞燈。能給你希望的人是他,能給你絕望的人也是他,他主宰了你。張德財迅速去請李哥,到李哥居住的地方,居住的人已經換了。
張德財思緒橫飛,在慌忙中四處亂竄;希望能找到那個所謂的李哥,希望他真的有本事能把爹給放出來,希望他對現在的情形一個說法;但不是所有的希望都發光,不是所有的願望都出彩。在不大的江寧城,張德財找遍城裡的大街小巷,完全沒有李哥的身影;在毫無頭緒的情景下,他想到那個姓鄭的收過他錢財的人。
“鄭老師,你還認識我嗎?”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心中沒有愛,人跟錢一樣沒有溫度。
“你不認識我,你總該認識李哥吧?”關係總是靠人建立,雖然背後是利益的鏈條。
“李哥是誰呀?”
“李哥就是上一次我與他一起來拜訪你的那個人。”
“我跟你說。我不認識李哥。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那你怎麼會認識我呀?”
“上次我與李哥一塊來的,還提著一些東西耶。”事實可以改變結論,不一定改變觀點。
“不要在這兒亂說,趕快走,不走我要喊人呀。”
張德財一個人只有在大街上身心疲憊地閒逛,餓了吃一個饅頭,困了睡在車站。他回想自己怎麼會與這個李哥相識,是在車站,像今晚這樣;月色朦朧,讓人只有走近才看清人的本來面目;夜色闌珊,讓人無法撕破披在身上的假衣;燈光明亮,直接照射一顆虛弱無力的心;風兒呼嘯,要吹進屋裡吹醒那個糊塗的人。一個陌生人看出他心事重重,主動與他閒談,兩人聊得投機。那人碰巧認識一個人叫李哥,神通廣大;只要他出手,在江寧沒有擺不平的事。一個人在無助的時候,最容易相信人;一個人在無力的時候,最容易依賴人。張德財相信了,結果掉進一個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