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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點頭,端著杯子說:“說得也是,這種事兒自然要瞞著咱們,所以我現在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候桂枝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兩個兒媳婦說:“對了,家裡不是剛收到了一些蜜棗、葡萄乾、柿餅、糖漬梅子嗎?端一些給孩子們嚐嚐,放的時間長了就不甜了。”說完對安康說:“好孩子,你跟著去,一起嚐嚐,那味道好得很,你要是愛吃等會兒走的時候拿走些。”
海棠對安康說:“去吧,你舅爺和你姨祖母都知道你這連吃帶拿的脾氣。”
桂枝的兩個兒媳婦笑起來,拉著安康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了,桂枝就壓低聲音說:“弘曆的那幾根花花腸子經不起查,他想和弘皙合作取而代之的事兒已經被證實了,弘曆又說他早先和皇上說過這事兒,這是兄弟兩個裡應外合設下的計謀,這事兒皇上也認了。”
海棠插話:“要是按照你這個說法,這不是沒事兒嗎?”
“他是在這件事上沒事兒,別的事兒上可不好說,別的零零星星的事兒一大堆,還縱容手下貪錢,貪的可不是小數目。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康熙朝的時候貪上幾十萬就是駭人聽聞的大案子,畢竟那時候國庫也就三四百萬,如今國庫有多少錢你是知道的,民間又有多少錢你也能猜出來。聽說粵商光是給他送禮,一次就送三十萬白銀,三十萬啊!這還是普普通通一次送禮。”
海棠聽了忍不住嘆息。
桂枝接著說:“所以
皇上的意思是弘曆和弘皙勾結謀逆的事兒一筆勾銷,雖然弘曆和人勾搭在前,為自保舉報在後,也算無功無過,日後不許再提。現在說的是他縱容手下貪墨的事兒。對了,人家給他送禮,收禮的人不是他,是鈕祜祿家的訥親。訥親收了之後又用別的手段輸送給了高氏,就是前陣子得了血山崩的側福晉高氏,高氏是弘曆的總賬房。現在膠著的地方在於,弘曆不認貪墨的罪過,說他不知道。”
海棠驚呆了:“他不知道?他的俸祿才多少?他日日生活奢靡他不知道?”
“他的說法是他把自己的產業交給了高氏打理,他一個爺們不管這些銅臭事,高氏說賺錢了他就花錢,從不查賬。”
海棠搖頭:“高氏人沒了,這就是死無對證啊!”
“您也別覺得高氏可憐,她一點都不可憐,沒少給自己撈,不僅她撈得盆滿缽滿生活奢靡,還提攜孃家,高家也沒少從裡面下手。高氏的阿瑪高斌在河道衙門,都知道河道衙門是吞金獸,每年調撥的銀子數百萬,高斌也沒貪河道的錢,河道的事兒當初四哥六哥盯得嚴格,每年查賬錢都不少,四哥還誇過高斌呢。四哥和六哥當時誇完肯定不知道高斌利用河道衙門沒少把這錢給涮乾淨了給高氏送去。
咱們接著說,弘曆不認貪墨,他覺得他被關是因為皇上要除了他,因為他和皇上昔日有一戰之力,也就是說,他嚷嚷著皇上要用貪墨抹黑他,順便把他關起來,像當初的三哥和八哥的下場那樣,不過是爭奪皇位失敗成王敗寇罷了!”
海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桂枝壓低聲音小聲說:“弘曆他媳婦前天去找四嫂了,說要是弘曆被圈了,她願意進去陪著,但是這幾個孩子還小,求四嫂勸勸皇上,別把這些孩子圈進去。我倒是覺得這侄兒媳婦是個厲害人物,姐姐你不知道吧,那不可一世的高氏就折在了這侄兒媳婦手上!”
海棠如她所願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桂枝內心還是對八卦吃瓜很在意,得意地挑眉。她等了好久,終於有一個地位平等、不會亂說、不質疑她能力的人和她一起吃瓜,簡直快活極了!畢竟一地的瓜,沒有人一起吃的時候真不覺得瓜香!
“哦!這侄兒媳婦可是個賢惠人啊!能做得出這種事兒?”海棠知道,搭了梯子桂枝肯定會高興地接著往下說。
桂枝也真的眉飛色舞地說了:“賢惠也是真賢惠,她確實是個賢惠人,可是老實人急了也不老實,賢惠人被逼急了也要做怒目金剛!那高氏確實太囂張了,人啊,該低調的時候一定要低調,就是很多人都忍不住炫耀,真是狗肚子裡沒二兩油。高氏有次跟弘曆的屬下說‘我是外院的奶奶’。這意思就是對外她才是女主人,你說這誰能忍?富察氏還真忍了,也是這種事兒多了,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一味紅花就葬送了高氏這個狂妄的女人。”
海棠嘆息:“這可真是不勝唏噓啊!”
“誰說不是啊!我看著皇上沒難為弘曆的意思。”
“哦?”
“也許關上幾年就把人放出來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