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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之後,詞人墨客,無一不心懷家國之悲,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姑娘所言甚是。”老者冷了一下,旋即點頭稱是。
黃蓉又道,“不過,我也只是知道,甚麼家國之悲,我自有生長在海外,自力更生,也難什麼體會,大多感謝實際上也不過是聽父親說過。老人家可不要把我抬得太高,我實在受用不起。”
“不,不,不,姑娘唱的深情,定然是也有體會的。”老者連忙搖了搖頭,那歌聲他不敢不敬。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陣,互相試探,楚風坐在一旁只是聽
著,古人與現實的人對事物認知完全不一樣,哪怕是山河破碎風飄絮,這一類家國之事,也是截然不同,對此楚風有更為本質的看法,也知道強國之法,只不過他對此界實在是把自己看做一個過客,也沒有找人聊一聊的打算。
更何況話不投機半句多,他的那些言論在這個時代,忽然有些已經萌芽,卻屬於異類,比起東邪更為異端,實在不方便拿出來,反倒不說也罷。
在楚風一杯一杯喝著水酒,黃蓉和老者聊得越來越投機,尤其是黃蓉過目不忘,將父親的觀念和見解化用出來,言語切入老者心思,見解精到,聽著老者忍不不住擊桌讚賞。馮默風看著老者熟悉的模樣,就已認出他來,只不過他在一旁聽著,對於兩人所見不知所云,也插不上話。
老者對於黃蓉佩服不已,請教一下諸人,就熱情的說道,“能遇到諸位雅士,在下實在不甚歡喜,正好舍下就在湖濱,不知四位可否小住幾日?
黃蓉還未回答,馮默風就已起身,“這當然是極好。”
“你……”
老者看了眼馮默風覺得眼熟,卻已經想不起來,遲疑一下道:“寒舍附近頗有峰巒之勝,我看四位來此,似乎是遊山玩水而來,也正好一攬。”
“那就打擾老先生了。”黃蓉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
她已經肯定老者的身份,只不過還不肯定對方態度如何,是否太過草率,還是準備先看一看再說。
最重要楚風還沒有表態,她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半晌,眾人將船靠到湖岸,停在了一處青石碼頭上。
老者似乎有事,已經先一步從水路而去。他們按照對方指引,走上岸去,果然就如那老者所說,這裡的風景非常不錯,而他所謂的寒舍,也著實謙虛。四人抬頭就見前面樓閣紆連,好大一座莊院,沒一身鉅富休想置辦下來。
眾人讚歎不已,過了一道大石橋,來到宏偉巨宅前。
還沒等他們敲門,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就帶著五六名漢子,前倨後恭而來,看四人出現頓時臉上一喜,快步上前,“家父命小侄在此恭候多時,四位快快請進。”
楚風看他面目與老者非常相似,只不過人更加年輕,背厚膀寬,軀體壯健,也就猜出此人的身份。
黃蓉上前一步問道,“未請教這位公子的尊姓大名。”
“小侄冠英,姑娘直斥名字便是。”陸冠英一看黃蓉說話,想到父親特別的吩咐,即便他們年紀相差不大,依舊恭恭敬敬,禮數幾乎無一不
周全。
四人心中若有所思,想來感到熟悉的並不只是他們,只不過這些年太過申訴,一時之間不敢相認,只能隱隱試探,在尋來一個臺階,皆大歡喜。
黃蓉和馮默風看向陸冠英也親近一些,一面說著話,一面隨陸冠英走進莊內,一路上有說有笑,關係很快就請進起來。而黃蓉看著莊內除卻陳設華美,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