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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視有人胡來。我的孩子要緊,可是這後宮的安寧同樣要緊。”
不多時,承乾宮當值的三位太醫便都到了。
負責伺候李貴人的太醫被引到廿廿近前來。
這是個年輕的太醫,面相上也就剛過而立的模樣。廿廿心下有數兒,因承乾宮如今只是貴人宮,這便當值的太醫也是級別低些兒的。
廿廿深吸口氣,先和煦問,“本宮好像頭一回與你說話兒。”
四喜在旁便遞眼色,這是皇后主子問太醫姓名的意思。事先四喜自然已經打聽明白了,可是這會子主子當面問太醫自
己個兒,這便是主子給這太醫臉面呢,他當然不能搶著回答嘍。
那太醫戰戰兢兢忙答,“回皇后娘娘,微臣張廣卿。”
廿廿心下默默記了下兒,便點頭問,“依著你看,李貴人的身子是怎麼了?”
張廣卿小心道,“微臣竊以為,李貴人娘娘是初入掖庭,故此心下頗有些緊張,這才使得平素胃口不開,而又肝氣鬱結,這才病了。”
廿廿便也嘆口氣,“也是有的。”
廿廿嘆氣罷,這才緩緩挑眸,“依著你看,並沒有旁的緣故去?”
張廣卿後頭,伺候信貴人的太醫胡桂輕輕咳嗽了聲兒。
張廣卿便趕緊道,“……微臣暫且瞧著,應當並無旁的緣故。”
廿廿挑眸無聲看了一眼四喜,便點頭道,“你們都小心伺候著,設法替李貴人調理身子,別讓她小病轉沉了才好。”
幾位太醫這便告退而出,四喜向廿廿點了點頭,這便跟了出去。
月桐回頭望著幾位太醫的背影,皺著眉頭道,“那姓胡的太醫咳嗽一聲兒,是什麼意思?警告張太醫麼?可是那姓胡的太醫是伺候信貴人的,可是奴才覺著信貴人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廿廿微微皺了皺眉頭。
月桐說得對,這胡桂有事兒沒事兒的這一聲咳嗽,便是將信貴人給裝裡頭了。
按說李貴人進宮來,是跟隨信貴人一起住著,雖然兩人位分都是貴人,不分主次,可是畢竟信貴人是老人兒,那便是信貴人多管理承乾宮裡事務些兒。
一個宮裡住著,又是在自己手底下管著,若是李貴人的病後頭真有些什麼隱情的話,那豈不是信貴人將自己都給害了?
廿廿相信,信貴人不至於如此。
不過就因為胡桂這一聲咳嗽,信貴人在外人眼裡倒難免落了些話把兒去了。
“傳我的內旨,就說張廣卿進宮伺候的日子短,我擔心他自己一個人伺候不好李貴人的身子,且調胡桂過去,跟張廣卿一起顧著李貴人的病。信貴人那邊兒的平安脈,換旁的太醫過去伺候。”
月桂聽著便也鬆了口氣,“主子這是拉拔信貴人一把。”
主子這是將胡桂從信貴人身邊兒給摘開,這便胡桂再咳嗽什麼的,也暫且少與信貴人瓜葛上。
月柳在旁邊兒聽著,沒敢張嘴,等著端了空了的茶碗出門兒,才捉著月桂問,“姑姑……那主子何苦不將那姓胡的太醫索性調出承乾宮去?派個遠點兒的差事,這不叫他再有張嘴的
機會,豈不更好?”
月桂拉著月柳的手,含笑道,“你說的呀,對勁兒,是個可行的法子。可是你想過沒有,倘若那胡太醫在這個節骨眼兒忽然就被調走了,外人哪兒知道他在咱們主子跟前的這聲咳嗽啊?”
“外人啊,便會胡亂編排開,會以為這事兒原本就是跟那姓胡的太醫有關聯,信貴人這才設法將他給弄走——那就反倒就更將信貴人給裝裡頭了。”
月桂與月柳耐心地講說,月桐出來瞧見,不由得皺皺眉,對月柳道,“這事兒也是你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