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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修抬眼看著他,一臉的坦然,毫無懼色。
他總是那樣,永遠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好像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可是,今天的事並不是一件小事。
元修冷峻的臉有點蒼白,身上散發的寒氣像要把整個空氣都凝結成冰。不過,我並不確定他的心裡是不是一點都不畏懼,像他臉上的表情一樣坦然。
元子攸的神色非常的硬冷,眉宇間帶著一絲兇戾直視著子修,眼裡灼灼的怒火已經燃燒了起來,彷彿隨時都會將這間屋子裡的一切焚盡,他們倆猶如在上演一場冰與火的鬥爭,突然間有一種說不出的茫然。
我面對著眼裡閃爍著精光的這兩個男人,一個疾言怒色,一個思緒飄然物外,自己像個失魂落魄的人偶,木訥的站在那裡。
“子修!你對的起朕嗎?!”元子攸突然一聲怒吼。
感覺他心中的火快要噴發出來了一樣,我很清楚,這次,我沒有任何理由為自己辯解,我做出了最無恥的事情,揹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男人私奔,而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兄弟,一時間羞愧,煩躁、恐懼一起湧上了心頭。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錯,不關……”
“芷嫣!”他有力的喝止聲打斷了我接下來的話。
我微微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作聲。
元子攸鐵青的臉已被剛才的怒吼漲得滿臉通紅,雙眉擰成疙瘩,赤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他眼裡的怒火彷彿越燒越烈,要將我的身子也引燃一般,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胸口上下起伏著,似乎隨時都會窒息一樣。
“皇兄,為何這樣喝斥芷嫣?一切都是臣弟……”
“啪……”的一聲,元修話還沒說完,元子攸便揚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霎時間,他的嘴角已經裂開了,滲出了一點血,但他還是泰若自然的站在那裡,只是輕抿了下嘴角,我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隱隱作痛,卻無力言語。
元子攸漲紅的臉上還帶著一些戾氣,猙獰的目光似乎要從子修身上看出一個洞來,只有那張嘴還翕動著:“子修,你對得起朕嗎?!”
這句話又一次的問起,這一次卻是震耳欲聾,我的身體猛地顫抖一下,死死地咬著下唇,已經感覺出一股血腥味從口中涔出,嘴唇不斷的顫抖著。
元修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要嚇著她,可以嗎?”
元子攸也瞟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子修,你們過去的事在宮裡傳得沸沸揚揚,你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朕都不與你計較,在朕養病期間,特意賞賜你那麼多的東西,讓你在朕的御書房幫朕處理國事,朕以為你每天在御書房埋頭苦幹,可以為朕撐起半邊天,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
“處心積慮的設計跟朕的妃子遠走高飛?”
“是不是?”
“是不是?!”
元子攸的聲音突然像炸開了禍,響徹了整個寢宮,子修依然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大喊道。
“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他帶我離開的。”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忍不住的淚水終於從眼眶裡狂湧了出來,突然間我站不穩腳,身子一軟便跌倒在了地上,感覺一陣難言的窒息,自己好像快要暈了過去,元修俯下身子將我扶住:“芷嫣,你怎麼樣?”
這一刻,我好想一頭撞進他的懷抱,可是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做。
“芷嫣!芷嫣!”元子攸很快地走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子修,從他手裡接過了我,怒吼道:“這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是嗎?”
他眼角的餘光掃了子修一眼,又鬆開了我,走到書桌邊,拿起幾封奏摺狠狠地扔在了元修的身上:“你看?你自己看?”
“這些奏摺推擠如山!每天各地的奏摺如雪片一樣飛到御書房來,朕一個人日以繼夜地處理這些奏摺。”
“而你?!”
“你居然跑去做姦夫?做朕的姦夫?!”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憤憤目光瞪著元修,顫抖的手指怒指著他。
“啪……”的一聲,他一掌憤怒地拍在了桌子上,那種突然爆發的怒氣讓我感到不安,他好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彷彿下一刻就要吞嗤身旁的獵物。
我已經完全癱在了地上,姦夫——他用了這樣嚴厲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