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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晉正在鬆手剎,他手一僵,轉頭看著她,“去我那兒吧,你同學說你今天上課還吐了血,你這個樣子……”
“不用了,我要回學校,我……”她還想找著藉口,可是在他的目光之下,卻有點說不出話來,她低下頭去。
孫文晉看她的目光又複雜又心酸,他自嘲的一笑,“你就不能好好聽話麼,不要再讓我擔心了,”說著他用力把手剎往下一按,想起那夜在N市的別墅裡她的樣子,他苦笑著:“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只是很擔心你。”
這一句話讓唐瑜不好再說什麼。
孫文晉給唐瑜安排了客房,她去洗澡的時候,孫文晉這兒沒有女性睡衣,只好給她找了自己的衣服遞給她的時候,空間裡那令人不安的尷尬彷彿在嗤嗤冒火,兩人都沒好意思說話。
唐瑜洗完澡出來,客廳裡放著電視,孫文晉不在,唐瑜從不看電視不知道是什麼頻道,只是裡面聲音很是嘈雜,這樣終於讓她安心了不少,她坐到沙發。剛要開始擦頭髮,手上的毛巾卻被人接走,他耐心的幫她擦著頭髮,他的氣息籠罩在她頭頂,手指時不時劃過她的耳朵,她的脖頸,帶來一種男人特有的粗糙的溫柔,唐瑜心裡一疼,彷彿一剎那變得柔軟得不能再柔軟,她整整的發著呆,聽著電視裡的聲音,聞著沐浴露那淡淡的清香,恍惚起來。
孫文晉一邊幫她擦著頭髮一邊問:“我們還沒吃晚飯,你想吃什麼,出去吃還是叫鐘點工回來做?”
她知道孫文晉一直都習慣用鐘點工,可是這一刻她卻不敢說話,她生怕讓他聽出她哽咽的聲音。
他見她不說話,就說:“還是出去吃吧。”
吃過飯,孫文晉吩咐唐瑜早點睡,便自顧自去洗澡。
晚上孫文晉躺在床上抽菸,真是覺得像夢一樣,雖然他面上淡淡的,可心裡不是不驚心動魄的,他居然在三十歲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愛情。他的腦子裡一幕一幕過去的都是唐瑜的樣子,她在游泳池裡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她為了那個男孩子四處求人的樣子,她在亂世佳人裡面對那男孩子自暴自棄時候逃避強撐堅強的樣子,她被蘇嬈一腳踢下樓梯心碎樣子,這個女孩子不管什麼時候總是看來冷冰冰的,堅強冷漠,不近人情,但為何他看到她的每一面都只記住了她傷心無助的樣子,他清楚的記得每當自己在看見她這樣的時候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悄悄鬆動。
他又想起上次私家偵探說的話,他胸口驀然湧上一層說不清的情緒,潮水一樣漫過他的心,只讓他酸澀難當,一晚上坐在床上睡不著,他正出著神,忽然聽見唐瑜一聲尖叫,他慌忙下床去。
唐瑜的房間沒鎖,他也顧不得禮貌開門衝進去,開了燈,見唐瑜已經醒來,她靠坐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孫文晉心微微一疼,走過去將她攬到懷裡安撫著:“是不是做噩夢了?”
唐瑜這個噩夢已經做了十幾年,自後媽的那個女兒被河水沖走起,她每次被驚醒來總是再也睡不著,但從前她從未嘗試過把這個夢告訴別人,這個時候他輕輕摟著她,忽然讓她想起他給她擦頭髮那溫柔的樣子,她順從的將頭靠進他懷裡,輕聲說:“我夢見自己掉進河裡了,9歲那年我曾經掉進河裡,後來每年都會做這個噩夢。”
孫文晉低頭看著她,心裡真的很疼,這個女孩就是這樣,她幾乎是用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式這樣慘烈的成長,那種失去天真的哀愁湧上心頭,她在他的懷裡瑟瑟的發著抖,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她仍舊是微微顫抖著,不知道到底是害怕還是激動,她只覺得他溫熱的呼吸慢慢靠進她,一開始孫文晉只是淺淺的吻著她的唇,一隻手扶著她的脖子,漸漸的他開始不耐,舌尖不時略過她的牙齒和舌尖,吸吮著她,彷彿想要慢慢讓她適應。莫名的情潮再也不受唐瑜控制,她好似著了魔一樣,抬起手來勾住他的脖子,嘗試著輕輕吸吮著他的嘴唇和舌尖,羞澀而小心的回應著,孫文晉只覺得渾身一震,好似有電流滑過,突然之間,意亂情迷,他的吻開始變得急迫,她氣喘吁吁只能任由他的掠奪。他的手悄悄滑下來,從衣襬裡伸進去在她光滑的背上游弋,他的手在她身上燃起一把火來,她整個人已經癱軟在他懷裡氣喘吁吁。可是突然,孫文晉停了下來,把她衣服整理起來,將她往懷裡胡亂一抱,唐瑜還沒回過神來,在他懷裡仍舊細細的喘息著,他緊緊的抱著她,下巴抵著她的頭,劇烈的喘著氣,只差一點點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唐瑜虛脫一樣任他抱著,他喘著氣說:“對不起。”
可唐瑜還是很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