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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當成一起惡性綁架勒索事件,或許中間還有撕票的可能,但是……”
“剩下的還是我來說吧,這些事憋在心裡頭十來年了,不親口痛痛快快地說出來,忒難受!”華晟將目光望向靳清。
靳清見狀,理解地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華晟的聲音低沉而略帶著些許沙啞,慢慢將其中的秘辛一一道來。
故事在陶浪看來,依舊是灑滿了黑狗血,但這回他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十一年前,陶浪與華晟同時被一個秘密組織綁架,關押在了一間地下暗室裡。當時一同遭到綁架的還有另外的十幾個孩子。
陶浪與大多數人一樣認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綁架,只要父母交了贖金,最終得救的機率還是挺大的。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這個組織的一個首腦人物受了重傷,又因某些原因身體大部分器官開始衰竭,為了活命,必須儘快找到合適的配對器官進行移植。
然而這個組織的首腦血型十分奇特,是罕見的A型RH(D)型,在人群中存在的機率不到十萬分之一。並且為了配對能成功,移植器官來源的範圍被限定的很死,這樣一來能夠找到的目標也就越少了。
然而很不巧的是,陶浪和華晟都是這類血型,並且各項條件都十分吻合。那個組織雖不願意得罪陶家和華家,但為了救自己的首腦,仍免不了鋌而走險。當然,為了留幾分餘地,該組織還另外綁架了一些配對相對吻合的孩子,以儘可能避免用到二人的可能性。
短短一個星期,十幾次器官移植手術,全部以失敗而告終。那位首腦本就傷得不輕,經這麼一折騰,已然危在旦夕。無奈之下,該組織只好拿陶浪和華晟開刀了。
當時的陶浪有早慧之名,性子也比較堅毅,膽子也大。相反的,那時的華晟卻比較的怯弱。是以那段時間,一直都是陶浪在照看華晟。不知不覺間兩人便成了朋友。
當聽說要從自己二人中選一個人動手術時,陶浪將華晟推了開來,自己跟著那些人走了。
之後的事情,華晟並不清楚。只記得就在當天,特種部隊出動,擊斃了很多該組織成員,並解救出了華晟。至於陶浪,當時的華晟不過是十來歲的年紀,這種層面上的東西又怎麼會輕易告訴他?是以華晟從此失去了陶浪的聯絡,對方的住所、家境一無所知,只記得“陶浪”這個名字,以及記憶中陶浪那似乎永不褪色的微笑。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指揮行動的特種部隊首長,正是方奕凡的二叔,一來二去,方家與華家便這麼熟絡開來。華晟與方奕凡也漸漸成了死黨。
這麼些年頭過去,華晟對陶浪的思念與擔憂卻從未消泯,反而隨著時光的流逝,漸漸地轉化成了一種華晟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情感,於是思念愈深,對弄清當年事情始末的渴望也就越深了。
然而,那個組織卻似乎一夜之間人家蒸發,再也找不到半絲痕跡。而華家上下,乃至方奕凡的那位叔叔,對這件事卻是諱莫如深,三緘其口,是以這些年他一直未能有大的進展。
但華晟心裡卻依稀還有那麼點兒希望。因為當年被那個組織嚇怕了的他不由得對陶浪完全敞開了心扉,關於自己的一些情況,全都傻乎乎地一股腦兒告訴了對方,如果陶浪還活著,那麼……
然而世事從來不肯輕易隨人願。陶浪確實被救出來了,但當時受的刺激過大,以至於高燒不斷,三個月下去,很多東西都忘卻了。他不再記得那段痛苦地回憶,當然也一併將華晟給遺忘了。
但因為心裡上的巨大沖擊,陶浪的性格和行為都有了很大偏差。雖然仍舊聰慧,性子卻變得有些脫線,並且開始對食物有了極大的興趣。
醫學解釋是受了刺激後,潛意識的自我保護,但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大的偏差,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對於這個解釋,陶浪的父母是不滿意的,但當事人只是很無所謂地回了一句: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潛臺詞自然是懶得去探究這其中的玄虛了。
聽完華晟的話,陶浪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人家心心念念想了自己十多年……好吧,自己之前貌似是在吃自己的醋?好笑地搖了搖頭,陶浪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兩人道:“但是,我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和靳清家的事有什麼關係?”
“關係自然是有的。”華晟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有件事,希望你能有心裡準備……”
陶浪一抬眉眼,見華晟眸中的凝重不似偽作,心裡不由一緊,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對方說下去。
“當年那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