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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頰上也微微染上了一層緋紅,看著美著不勝收。
“不易哥哥,我頭暈……”小貝“嚶嚀”一聲,柔聲開口說道。
“小貝,你再忍耐一會兒,馬上就好了。”白不易說著,伸出手想要將小貝身上的衣帶解下來。
這到不是白不易急色,而是禮節如此,必須要新郎親手解了新娘的衣帶。
只穿著中衣的小貝溫順的伏在白不易懷中,面上含羞,嬌軀柔若無骨,體香四溢,猛往白不易的鼻子裡鑽。
白不易強忍著小腹的難受,親自為小貝拆下發飾,披下頭髮,又為她重新淨了面,方才揮手命宮人下去。
“小貝,我來了……”白不易生澀的在小貝花瓣樣的唇上輕輕一吻,隨後在她耳邊呢喃細語道。
“嗯……”小貝乖得像小貓一樣,輕輕叫喚了一聲,任由白不易將她放在床上。
一夜無眠,小貝在白不易身下,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第二天,天方矇矇亮,小貝推了推身邊依舊在沉睡的白不易,低聲開口說道:“不易哥哥,該起來了……”
白不易從睡夢中醒來,回過頭看了一眼窗戶,揉著眼睛一臉痛苦的說道:“天都沒大亮,這麼早起來幹什麼?”
“那個……該見舅姑了……”小貝細聲開口說道。
在民間,男女成婚之後,妻稱丈夫的父親為“舅”,稱丈夫的母親為“姑”,成婚後的第二天早晨,新娘就早早起床、沐浴,新婦拿著盛著棗(早)、慄(顫慄)和腶修(振作)等物的竹器到公婆的寢門外等待,名為“婦見舅姑”。
小貝身為公主,雖然是嫁入男方,但也無須和民婦一般低三下四,只是白不易的父親是……
“笨小貝,我家就孃親一人,我的孃親就是你的孃親,她怎麼可能忍心見你一早早起?”白不易伸出手,在小貝腦門上輕彈一下,笑著開口說道。
“可是……”小貝還想說話,一張嘴卻被白不易用嘴堵住,身體也被白不易緊緊抱在懷裡。
兩人新婚燕爾,正是食髓知味、氣血方剛的時候,這一親一抱之後,又哪裡能是輕易分開的?
見小貝似乎還有些心不在焉,白不易一邊親著小貝,一邊開口說道:“傻瓜,昨夜孃親進了宮……陛下怎麼會輕易放孃親出來?孃親肯定也在睡呢……”
接下來的日子,小貝和白不易過得很……嗯……很荒淫很快樂。
三朝回門的時候,初嘗禁果的小貝身上多了一種婦人之美,嫵媚婉轉,極盡研態。
嬴政和白仲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小貝現在過得不錯,但……還是心塞,辛辛苦苦一塊尿布一塊尿布換大的白菜,就這麼被豬給拱了。
原本,嬴政是想將白不易調回咸陽,以免他們夫妻長久分離,也是希望能多看看女兒。
但是白不易卻表示“男兒志在四方,他要做一個能讓小貝幸福快樂的男人,秦對匈奴大戰在即,為了小貝他也不能缺席”,然後順便表示,能不能帶小貝一起去九原駐守?
剛成婚就想把朕的心肝寶貝帶走?
嬴政氣得差點沒撲到白不易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句“朕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然後一口一口咬死這頭敢叼走自己閨女的小白眼狼。
但是在小貝面前,嬴政到底沒敢這麼做,只是默默喝了一口茶拒絕道:“公主多嬌,九原地偏,怎麼和你去那種地方?”
白不易還沒有開口說話,小貝已然表白道:“父皇,女兒不怕苦。”
“你不怕?”嬴政猛得一下將茶杯放在長案上,青銅杯和木案發出“碰”的一聲響,“朕怕!”
“父皇……”小貝還想勸說嬴政一二。
“此事休要再提。”嬴政說罷,冷著臉站起身,一揮袖子離開了大殿。
“小貝,要不……你還是依陛下之言,留在咸陽吧……九原那地方又窮又偏僻,本來就不是你該住的……”白不易看著小貝,開口勸說道。
嬴政顧忌的也正是白不易顧忌的,九原是什麼地方?那是要啥啥沒有,除了沙子多其他什麼都不多的窮鄉僻壤,白不易怎麼忍心自己千嬌萬寵長大的女孩,嫁給自己之後,不但要和家人生離,還要背井離鄉,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去異地?
因此,白不易本來就不同意小貝去九原,只是小貝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去九原,白不易才提議小貝來問嬴政。
因為,白不易知道,自己都不同意的事,嬴政肯定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