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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有些無奈,平時都是像以往用野獸皮到黑石鎮換點瑣物。這些日子由於大雪,林中少有其它野獸出沒,多打到野兔,此時吃來味同嚼蠟。
隨意吃了幾口,秋銘將野兔放一旁,腰間掛上一壺熱酒,起身準備出去轉轉。
大雪將本就蔥鬱的山林包裝的密不透風似的,雪中,秋銘每一步都踏出一個深深的腳印,顯得非常吃力。
秋銘望著白茫茫的一片世界,心生感概,頓時來了興致,取下烈酒,一口下肚。只覺情意怏然,張口便是詩一首:千里雪色冰封,萬里不覓人蹤。我輩林中賞雪,只嘆無人相逢。濁酒一壺半舔,花間人惆似月,山河同賞···
正恍惚間,在離秋銘不到十來步的草叢輕微的動了起來,彷彿是有什麼野獸在活動。
秋銘顯然也發現了這邊異常,雖被打亂了興致,也不見有何氣憤,熟練地拿出一把小斧,也不知其念著什麼,轉眼間斧子便在其手中變大,隨即斧子剛好入手時,其熟練一提斧子,悄悄走上前去。
常年使用這把當年老神仙送的斧子,秋銘顯得得心應手。不知這斧子能變多大,秋銘也並沒有心試過,只是記得前些日子,山中洪水蔓延,過斷橋時,斧子起到了橋樑的作用。
而在那次突發奇想的‘妙用’後,秋銘總是喜歡無事時愛憐的摸著斧子,滿臉的笑意。
轉眼間,草叢晃動的越來越大,秋銘緊了緊腳步,仔細地打量草叢,顯得異常小心。
只是由於大雪鋪路,地面還是會被帶上沙沙聲響。
眼看草叢不到半米的時候,秋銘猛地提了口氣,抬起斧子,正欲一劈而下時,一隻野貓大的猛獸猛地從草叢中猛地竄出,速度之快,在空中帶起一道突兀的黃光,直往秋銘面門撲來。
而秋銘彷彿早有預料,身軀只是只是機靈一避,便險險地躲開了野獸的襲擊。等轉頭再看時,野獸早已離秋銘有幾米開外遠。
秋銘心中一動,二話不說,拿起斧子,追上前去。
野獸見秋銘追來,渾濁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張開腿一蹦便是三丈開外。這時,野獸猛地原地停下,昂著頭顱,用深褐色的雙眼緊緊盯著秋銘。秋銘手上拿著斧子,心中卻是一愣。
‘‘此物好生奇怪,似兔似鼠,卻從未見過。竟不逃了’’秋銘心中想道,如此異常的情況,不但沒讓秋銘放鬆,而是全身警惕起來。鶴紅山雖然沒有外界傳言那般恐怖,但是各種奇珍異獸秋銘倒見了不少,有些猛獸更是能通人性似的,往往想逮之,最後總會被甩了個不見蹤影。
就如眼前這物,秋銘並不願放棄,眼珠溜著圈,雙腳更是慢慢的往野獸身旁挪去。
即使動作顯得很隱秘,但是野獸顯然早已察覺,在原地‘嘶嘶’怪叫兩聲後,便不等秋銘靠近,一個箭步,便脫離了其的控制。
秋銘雙眉一瞪,加快腳步緊追不捨。
野獸彷彿與秋銘玩耍一般,不緊不急的往前跑著,每次秋銘即追上之時,便加快腳步,甩之。如此一來,野獸總是和秋銘保持著數丈的距離。而追了大半天的秋銘望著眼前越來越陌生的景象,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此刻其心中打著小九九,不該就此放棄,而望著眼前的時不時回頭望一眼的野獸,時不時傳來的戲虐眼神時,秋銘更是氣不打一處,咬了咬牙,便決定死追下去。
不消一刻鐘時間,秋銘便隨著野獸來到了一處空曠的草坪中。哪想野獸嘶鳴怪叫兩聲,竟用相比之前幾倍的速度一溜煙的轉個圈,不見了。
秋銘看的眼花繚亂,暗暗咂舌,放下手中斧子,沒好氣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氣喘吁吁。
剛坐下,秋銘像屁股找了火般,‘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眼前一幕,驚疑不已。
此刻,秋銘眼前赫然是兩年前出現過的野墳。秋銘直感覺口乾舌燥,頭皮發麻,好在此刻白雪映襯下,四周一片澄亮。其輕咳一聲,壯了壯膽,也不魯莽,便打量周圍環境來。天上仍舊飄著大雪,除了來時一連串的雜亂腳步外,此時根本分不清身居何方。而在他印象中上次出現野墳的地方離居住之所並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到達,如此一來,很明顯,上次莫名消失的野墳又出現了。
追野獸,再被野獸戲弄,秋銘仔細一回想,不禁覺得有些蹊蹺。雙手按了按腦袋,努力冷靜下來。半晌,陸秋銘定了定身,二話不說,大膽的向野墳包走去。
此時的野墳與夜色下有了些微的區別,除了石碑上刻的黑色大字此時呈現血色外,下面還有一塊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