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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象個小舅子作風,我這麼說也是為了安全。”
小熊道:“現在怎麼辦?”
湯堯道:“我們既然來了,就該等他。”
“在何處等?”
湯堯道:“你到馬廄去守候,看到馬士英去看他的寶馬,就上鐘樓敲鐘一響。”
湯堯又道:“你到他的寡女處守候,一旦發現馬士英到她那裡也敲鐘一響。但若小至先敲了,你就不必再敲,齊集馬廄宰人。”
小郭道:“你呢?”
“我設法和魚得水聯絡一下。”
兩小自去,且說小郭找到馬土英寡女之處,這是一個除了馬士英自己的住處以外,最大的一個跨院。
這兒卻只住一個人。
小郭剛剛進院,忽聽到內屋有人走出來。
他一時情急,揭開一個缸蓋往裡一跳,不由心頭一涼。
不知是什麼?稠稠地,仔細一嗅,好象是麵醬。
大概是曬的麵醬,古法作麵醬是要常常曬太陽的。
小郭本以為是個空缸。
可是目前也只有認了,在內輕輕把蓋子蓋上,卻又把蓋子開一個縫聽那腳步聲,似得進入廂房中。
不一會,就聽到洗澡。
還好,廂房中有浴室,這人洗完之後他進去洗洗一身的麵醬,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馬項的寡女?
大約半個時辰,廂房中的人洗畢回到正屋去了。
小郭在醬面內真不是滋味,未作好的麵醬,說臭不臭,說酸不酸,氣味十分難聞,他輕輕出了缸。
全身麵醬,只有脖子處沒有。
每走一步,地上必有一個麵醬腳印。
馬士英如果來此,必有人挑燈引路,自然會看到地上的麵醬足印,就會露出馬腳來,所以要快洗。
他進入廂房,一共三間。
明間有一套浴後按摩的躺椅和小几。
左暗間內就是一個澡池,一池水看來還是清清地。
本來嘛!天天洗澡的人身上本就不髒。
小郭下池,在水中把衣衫脫了,在池中更衣。
他沒有第二套衣衫,必須洗乾淨。
這一身的麵醬要洗乾淨還真不容易。
洗好之後擰乾,到池外來再大力擰一次,因為他必須穿上這一套溼漉漉的衣衫,隨時馬士英都會來此。
擰好之後,正要穿上,才發現光顧洗衣,忘了洗澡。
如下體上、腋下及腳丫子中還有少許麵醬殘存。
於是他再次下水洗淨,但是這次出池衣衫卻不見了,他來是擰乾放在一邊的臺子上的。
這一下可就急壞了他,撩開門窗向外一看,不由大吃——驚,原來明間一個三十多大約不到四十的女人,只穿了華麗的褻衣坐在外間椅上。
那套擰乾的衣衫就放在椅上。
這女人目注他的身體,一言不發。
小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女人道:“你是什麼人?”
小郭以為,只要不說出是來行刺的,看來這女人不會立刻張口喊叫,可不能再向湯堯那樣胡說八道,冒充馬士英的小舅子,他道:“我……我只是想進來摸點東西……”
“原來是作無本生意的!你好大的膽子!”
小郭尷尬地笑笑,道:“女士可否把衣衫還我?”
這女人的目光一直不離他的身體,小郭知道,這年紀的寡婦,正是慾火最旺的時候,為了及早脫身,不要把這件事辦砸了,他只有使出低階的方法。
他知道她喜歡看什麼?
於是他就作出豎如鐵杵的樣子給她看。
秦始皇之母的姘夫,能以那話兒挑戰起一個車輪,小郭對這一點也頗有自信,所以在田卿府中把水仙弄得死去活來,“玉房要詣”有一呼吸脈拍之法,能立刻控制陽具。
這女人正是馬士英之女馬琳,三十三歲,守寡已有三年,改嫁過一個給事中(官職名),不到五年也死了。
她欣賞小郭的身體,控制自如,卻無動靜。
小郭以為,這女人一定會忍不住而主動要求。
那知他只是坐在那兒目注他的身體,大約有盞茶工夫,言也不動,她畢竟礙於身分,不能和一個小孩子。
她還有起碼的身分。
但是,她能無動於衷嗎?
當然也不能,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她渾身抖動了一陣子,這才長長地喘了口氣,自袖內取出一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