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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快要死的病人都往他那裡送,反正治也死,不治也死,連續治無數人,就不再有人上門了,而你湯大俠也正是如此。”
湯堯很自負,一個二十七歲的人有此成就,也值得自負了。武林中使他服氣的人不多,魚得水是少數的例外。
湯堯道:“不知魚大俠要找何人?”
“此人行蹤詭秘,極不好找。”
“只要此人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仍然健在的話,在下就能找到他,這當然也是對魚大俠特別例外。”
“湯兄一定知道武林中有個人物,不知其名,也無綽號,武功奇高,如神龍見首不見尾,同道僅以‘叟’字稱之。”
“叟?”湯堯面色微變,道:“魚大俠找他何事?”
“關於這一點,目前不便奉告。”
“魚大俠真正是找對人了,除了在下,敢說武林中無人能辦得到。”
“所以在下一邊在找叟,一邊在找你老兄。”
湯堯道:“據在下所知,武林中敢和他一較短長的幾乎沒有,而此人幾乎也不可能作奸犯科,觸犯王法的。”
魚得水笑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他長得也不是很英俊瀟灑,卻給人厚厚實實的感覺,才十八歲就出了名,道:“不管叟同名?如何響亮?請告知在下,他隱在何處?”
湯堯道:“魚大俠剛才為何以賤內的金蓮作戲謔?”
魚得水道:“是否戲謔,不久自知,如果實驗了再告知‘叟’的下落如何?若驗證為廖說,再找在下算帳不遲!”
“久聞魚大俠精通子平之術及紫薇斗數,在下姑妄聽之,以待驗證,一旦大俠的預言靈驗,即請駕臨舍下,屆時在下也該查出了眉目,再告知‘叟’的下落。”
兩人分手後,一直伏在屋上的人影,也象自濃霧中解體,化於無形了。
湯堯算是一個名醫。
一個名醫不走運,又都是不收費的義診,往往遇上赤貧的忠者還要倒貼藥錢,但他從不抱怨。至於當職業殺手,旨在為人抱不平,收費也太低廉。扣除了路費、飲食、住宿客棧,以及有時須對線民施些小惠,往往也要倒貼,所以這些年來,非但毫無積蓄,有時連一日三餐也無法張羅。
現在我在這鎮上,就是不收費也無人找他看病了。
他當職業殺手,由於要求嚴格,上門的生意也不多。
他的愛妻對他百依百順,只有當職業殺手她極不同意。
兩人商量之下,決定搬家。
事實上,遷地為良這建議他的愛妻提過多次,他對徐氏道:“老鴉等死狗不是辦法,搬家吧!”
“要是搬了家,堯哥再不改運,那就是我有剋夫運了!”
“咱們說搬就搬,明天是個好日子,十里外的青石鎮人口多,也較為繁榮,我這就到該鎮上去找房子……”
“以堯哥的技藝和醫術,真不該如此潦倒!”
徐氏小巧玲瓏,即使過了六七年苦日子,仍然嬌美動人。
她也和小湯一樣,工於謀人,拙於謀己。二人的感情卻如膠似漆。
“阿珠,你千萬彆氣餒,別處處自責,如我有福,即不全娶福薄之妻,如你命薄,也不會嫁有福之夫。有所謂:將相本五種,男兒當自強。我立刻改行醫,力爭上游。”
“堯哥,只要你一心行醫,不再當殺手,我不怕吃任何苦。”
“阿珠,我發誓,今後不會再讓你吃苦了……”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愈久愈醇的情感,沖淡了古人所說的“貧賤夫妻百事哀”的窘困。
窮人搬家也方便,湯堯挑了一擔,阿珠提了兩個大包袱。這就是他們成親之後的全部家當。
由此去青石大鎮,走捷徑可縮短三里餘,但須穿越乾涸的河套,久旱不雨,小河干涸,雖無水卻有爛泥。
這當然是他們始料所不及的。
一腳踏下去,深及腿部,已走了一半又不願半途而廢。
好歹過了河,二人在樹蔭下休息。
小湯十分憐惜愛妻,記得當年油坊的小東中意她,且十分著迷,那油坊東主是個有良田千頃,文廈千間的大財主。
要不是小湯追得緊,阿珠早就作了油坊的少奶奶了。
吃油穿綢不必說,至少不必顛沛流離,提驚受怕。
小湯內心一陣慚愧,尤其是看到她的腳和腿上全是爛泥。
但是他的目光突然停在愛妻的一雙金蓮上。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