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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悔去扣他的脈門,未曾扣住,他已抓起大把銀票。王貴身後二人正要動手,小熊和小郭把他們制住。
魚得水不知何時出了手,道:“老兄,這麼多人你敢搶?”
幾乎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他收回那隻手已經脫了臼。這才知道遇上了狠角色,道:“那就走吧!”
雙方出了賭場,王貴道:“小弟,你們可知我是何人?”
李悔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何人。”
“你知道?”
“對!你是李自成李闖的部下,專管糧餉的副手。”
王貴大為震驚。
魚湯二人也十分驚異,這個荒腔走板的姑娘到底是什麼來路?
王貴道:“你怎麼會認識我?”
“你不必管,乖乖地把欠款還清,不然的話……”
“怎麼樣?”
“我會向你的上司告密,說你輸了公款!”
魚得水道:“如果他沒說錯,你老兄確是李闖的部下,你輸了之麼多,絕對無法交代,保不就此投誠?”
“投誠?你們是……”
“我們大明的人。”
“大明的國都已在我們的頭子佔領之下,大明……”
“還有福王由松領導,不久可以光復京城。”魚得水道:“這是你民入過向善,棄暗投明的良機,甚至可以把你所管理的全部款項獻給大明作為軍晌,這功勞不小!”
王貴心想:大明已經完了,你們還不死心……
可是他又知道不是敵手,只好虛於委蛇。
說是人多不便,只希望李悔一個人跟他去取款。
李悔怕他跑了,魚得水向李悔微微點頭,李悔明白他的意思。
二人離開向南奔行,湯堯自左,魚得水自右,包抄迂迴追蹤,奔出五六里。
王貴回頭道:“再見了!老弟……”湧身跳下絕壁。
絕壁之下是—條溪流深,李悔不善游水,眼看他逃了。待魚、湯二人追到,王貴早已順流而下不見了。
魚得水道:“賊兵的管理缺席根本淡不上,說不定連帳薄都沒有,搶掠來的確也弄不清。”
魚得水道:“姑娘怎知他是李闖的部下?”
“我……我只是聽別人和他交談得知的。”
這話非但魚得水不信,湯堯也不信。
小熊道:“這三千七百多萬兩,咱們吃喝玩樂一輩子也用不完,明廷不爭氣,咱們管他們的鳥事?”
魚得水面色一沉,道:“弘光(即福王)不是料,但潞王尚可,且懷宗(即已吊死煤山的崇禎)雖然無能,還算個不錯的皇帝,優患意識我們是該有人。”
湯堯道:“老魚,你一個十七八歲的人,虧你有此大志”“華夏子弟怎可沒有同仇敵愾之心?”
商量之下,決定把這筆錢交給兵部尚書史可法。
電只有他才能善於運用這筆錢,這要去南京。
馬士英專權,想利用福王由楹的昏庸作他的傀儡。
於是聯合四個總兵如高傑、劉澤清、黃得功及劉良佐等護送福工交儀真,列營江北,氣勢逼人。史可法為大局著想,不能自相傾亂,只好與百官迎福王入京。先稱監車,隨後立即大位改元為弘光。史可法、高弘圖、姜日廣、王澤為大為學士。馬士項及督鳳陽兼東閣大學士,這諭一下來,馬士英大為不滿,他本想作宰相,卻仍要他在外作總督。
後來馬士英與忠臣史可法不和,史請讞督師出鎮淮揚,統轄四總兵。
四總兵本不相容,也聽說揚州出美人,都想留駐揚州,經史可法勸說才暫時相安無事。
史可法上書請經略中原,但弘光帝獨信任馬士英,一切外政都不大理會,專門貪圖逸樂享受,在酒、色上下功夫。
四 冤冤相報仇難消
魚、湯二人見過史大人,受到禮遇與讚賞。
史留二人在身邊,二人稱報國不一定在大人身邊,魚得水問及有人盜出福王的字畫及“鐵卷冊書”載藏潞王之事,史稱是定王陰謀,不過是打擊潞王威信。
不過,如今福王已登上了大位,潞王韜養晦,不作無謂之爭了。湯堯道:“大人以為復國最大的障礙是什麼事、什麼人?”
史可法嘆道:“福王性好逸樂,毫無憂患意識,長此下去,想援東晉南偏安南方一隅達百年之久的往例絕不可能。至於對方面,我最恨馬士英和阮大誡,他們利用弘光帝昏庸無能而營私,國家如亡,即亡在這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