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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很不想說。
李悔道:“是不是剛才徐小珠以‘蟻語蝶音’對你說的?”
魚得水點點頭,慨然道:“世上最難測的是什麼?”
李悔道:“人心!”
“那就對了!”
李悔道:“別吞吞吐吐地成不成?”
魚得水一字字地道:“據徐小珠透露,那侏儒背後的主使人,八成是白雨亭……”
不但兩小,連李悔也傳來一聲驚呼。
李悔道:“這不大對吧! 白雨亭早已在南宮遠師叔侄的猝擊施襲之下,似乎一腎被擊碎而亡。”
“對,當時的情況是如此的。”
“怎麼?又是死而投胎,起死回生了?”
“當然不是。”
“莫非白芝出家作尼姑,法名了意,這也是假的?”
“這一點還弄不清,至少我們可以懷疑,這是史無前例的純金金礦之事,牽涉之人包括了‘四絕’所有的人,以及‘四絕’之外的一些絕世高手。”
李悔吶吶道:“莫非連令師也包括在內?”
“當然,所謂‘四絕’怎能沒有家師?”
“這麼說令師還健在羅?”
“大概是的。”
“你以前為什麼一直不提令師?”
魚得水道:“這就是要造成家師已經仙逝的印象。”
“天哪!知道的人這麼多,又都是絕世高手,咱們能保得住嗎?如果保不住,就等於沒有用了?”
魚得水道:“東西在我們手中,如果我們能不招搖,守口如瓶,也許能保密一陣子,直到常再生髮現是假圖為止。”
“那時咱們就罩不住了。”
“那也未必,常再生敢張揚嗎?他也只能偷偷地找我們到時候,我們也只好自稱受騙者了。”
“可是他會去徐小珠。”
小熊道:“我們傳出訊息,說是真圖在常再生身上。”
李悔道:“咱們不能那麼缺德,他畢竟治好了我。”
魚得水道:“是的,這恩是不能忘了的。”
小熊道:“常再生得了假圖,如獲至寶,必然到邊陲去找金礦,最快也要半年後回來。”
李悔道:“問題是,任何人得了圖也不能開採,因為那不是一百兩百斤,或十噸二十噸的黃金,那要炸藥‘轟轟’地錳炸,又怎能掩人耳目,秘密進行?”
魚得水道:“在邊陲不毛之地,集中大量人手開採,四下嚴密戒備,凡是看到者即予以扣留或使其採礦,也不無可能,當然,最可靠的途徑是由國家開採,才能投注龐大的人力、物力。”
“清廷有此力量。”
“明廷也有,但是……”魚得水道:“自史可法府揚州,清豫王多鐸率師渡河,史大人飛檄各鎮,會師防禦,但各鎮多擁兵觀望,只有總兵高傑進兵徐州,並和睢州總兵許定國相聯絡,作為犄角。怎知許定國已暗降清廷,反誘高傑至營中把高傑灌醉,把他殺了,許定國立刻向清軍報功。清軍進據徐州,總兵劉澤清遁走,史大人飛書告急,南都反促可法入援,來南寧侯左良玉以入清君側為名,自九江入犯,列州三百餘里。馬士英大恐,直到揚州城破,史大人死節城戒馬蹂躪,屍骸腐變,次年家人才用袍笏招魂葬於揚州,外梅花嶺……”
眾人不由唏噓淚下。
魚得水道:“這是過去的事了,可惡的是,弘光帝(即以前的太子福王)還整天擁著美女,飲酒作樂,聞不幸訊息,就收拾行李逃命,哪還像個皇帝,後來馬士英和阮大誠降清,唐王被擄,自盡福州,馬、阮兩賊也被清軍殺光……”
李悔道:“明朝的下場,幾乎和北寧時差不多,總還要盡人事而聽天命,現在神宗子常瀛的次子被擁監國,病歿後他的兒子由榔稱帝於肇慶府,改元永曆,與清兵纏鬥。”
李悔道:“似乎永曆是弘光之後坐龍椅最久的一個小皇帝,不知他又能坐多久?”
魚得水沒有出聲。
這工夫隔壁院中有女人連咳三聲,小郭出屋而去,小熊不久也跟了去,而且越牆到了隔壁院中。
只有小熊知道小郭的秘密。
此刻他在隔壁院中後窗外看戲,這二人真是乾柴烈火,整個屋子都好象在微微顫抖,小熊看得忘形,大聲道:“能不能來兩手‘花式摔角’?”
屋內二人立刻分開,小郭罵道:“小熊,你渾蛋!”
小熊道:“你們知不知道這是饞人?”
原來那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