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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道:“是不是要把此圖搶回來?”
“對,能搶則搶,不成就算了!”
“這是什麼話,要搶一定要搶回來才得!”
李悔道:“你們二人能搶回來嗎?”
小熊道:“既知我們二人不太可能搶回來,為何派我們去?”
李悔道:“這你們還不懂嗎?”
兩小拍拍前額道:“懂……懂了……”
兩人立刻追了出去。
李悔道:“哥,我沒有猜錯吧?”
“沒有!”
“是假圖?”
“對!”
“你和徐小珠串通好騙他的?武林名醫可不能得罪呀!”
“阿悔,常再生雖為武林名醫,作風證明卻很差。”
“他會以金礦作不正當的用途?”
“可能!所以這人不可信!”他抱起她,她摟得也很緊此刻兩人都在彼此吸引,沒有什麼顧慮了。
李悔的美不必說,最使他忍不住的是她那動人心魄的胴體,他的手貪婪地撫摸著她的胸部、大腿,甚至……
她的胴體在發抖、震動,有如跳躍的火苗。
當彼此相互愛撫,她的手也作挑逗性的摸索時,他們已陷入狂熱而不可遏止的境界中了。
就在這時,院中咳了一聲。
這咳聲分明是個女子。
二人立刻分了開來,都以為對方來得不是時候。
魚得水道:“是徐女士嗎?”
“正是。”
“請進來!”
“方便嗎?”
“沒有什麼不方便。”
徐小珠入內,已恢復了原來的面貌。
她是個小巧玲瓏、楚楚動人的女人,尤其是一雙蓮足,為偏愛此道者心目中的瑰寶,整整三寸,不會多出一分。
李悔嬌靨上的紅暈未褪,去泡了兩杯茶。
她自己卻洗了一把臉,這有熄火作用。
“魚大哥,常再生終於上了當。”
“那是一張假圖?”
“對。”
“全部假抑是部分是假的?”
“全部是假,比喻說真礦在西康黨河流域,假的在雲南與安南(越南)的交界入。”
魚得水道:“這老小子白忙了一場。”
徐小珠道:“我是特來送真圖的。”
“女士要交給我?這……”
“你一定會說,為什麼不交給湯堯,對不?”
“對!是不是由於他太偏袒師門了”
“不是,事實上夏侯心不算是很壞的人。”
“他不壞?”
“至少在金礦這事上他也是個被害者。”
“你是說,昔年他真的被襲,失去記憶被送回中原?此後再也記不清金礦地址了?”
“大致如此,只是他被襲是在發現了金礦,但未進金礦之前那段時間。”
“是誰?”
“我爹!”
“這……”魚得水以為,徐小珠太忠實,簡直忠實得過了火,世上確有大義滅親的人,但畢竟是太少了太少了。
“真的是令尊。”
“一般人以為如此。”
“這話怎麼說?”
“你以為小童真的是家父轉世投胎嗎?”
“怎麼?難道不是?”
徐小珠道:“很玄,但在有道基的人來說,又不算什麼,只不過家父已死在夏侯心被襲之先。”
“這……我就不明白了!”
“家父先被人施襲不治,突後那人又施襲夏侯心。”
“那小童到底是誰?”
“他只是一個武功極有根基,但模仿家父嗓音十分酷肖的童子,他並非八九歲,而是三十九歲。”
“他是個侏儒?”
“對!”
“那令堂呢?連她也不認不出那是假的?”
“很絕,那侏儒仿家父仿得很徹底,以前家母完全相信。
因為家母是個頭腦比較簡單的人。”
魚得水道:“小童有此功力,必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為什麼都認不出他本來的身份呢?”
“因為他本就籍籍無名,他只是一個陰謀分子的心腹,這侏儒在未冒充家父之前未離開過深山。”
“幕後陰謀分子又是誰?”
“魚大哥,在未十分清楚之前,不便說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