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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了。
半月後,他們來到武當東南的南漳縣城內。
據李悔說,李雙喜有個生死之交的好友住縣城內。
某次李雙喜被官兵包圍,萬無脫逃機會,幸此人所救。
自那次起,二人立刻即成為莫逆之交了。
李雙喜給了這人一筆錢,叫他找個不為人知之處作生意,這人就在此處落了戶,他開了一家妓院和賭坊。
和李雙喜交好的人,哪會有好貨?
五人先住入客棧,分房而居,而且仍然易容。
魚、湯二人在茶館喝茶,居然遇上了李雙喜。
李也易了容,但易容術不高明,立即被認出。
李先喝完離去,由湯堯跟蹤?
眼見他進入一個賭場。
大凡賭場半明半暗,對官方自是暗的,但也無人敢檢舉。
這是因為大發賭場的主人是個狠角色……“剝皮金”。
湯堯跟入一看,果然和“剝皮金”是好友。
李雙喜就隱在這兒,回去和魚得水一商量,先到賭場去痛宰他們幾百兩,然後再雙禽李雙喜。
到賭場去的只有四個人。
李悔可能太眼熟,會被李雙喜認出來,只好留在客棧中。
賭場的院子很深,屋屋客滿。
因為本賭場資本雄厚,來頭很大,在此聚賭不會被官家抓去。
二人兜了一圈,在一處牌九桌處停下。
“兩位兩玩玩吧?正好我也不想玩了!”出門讓了位。
魚得水坐下來,湯堯站在他身後。
莊上是個中年女人,目光炯炯,衣著平平。
一看就知道又是“郎中”或“花惑”之類人物。當然一定也是一個內外兼修的高手,這女人檯面上有塊金磚(八百兩的)也就是魚等鑄成關帝金身的那一種,壓住了一大疊銀票,幾乎沒有零碎銀子。
另外三家也都有不少的銀票,蒜條金或百票兩以上的銀元寶等,魚得水掏出不少銀銀票。
莊家道:“朋友,最低的注是一千兩……”
“不大,不大!”魚得水道:“最高的注是多少?”
莊上道:“沒有限制,但離桌前一定要結清賭帳。”
魚得水道:“大嫂最大的償債能力有多大?”
莊上道:“你希望多大?”
魚得水道:“一兩左右如何?”
“是白的還是黃的?”
“當我是指白的。”
莊家曬然道:“那不是個大數字。”
魚得水道:“這才有點賭頭!”他發現另外二家已推出了賭注,一家三千兩,一家六七千兩之譜。
魚得水也推出九千兩。
投石問路推出九幹兩已經不錯了。
這工夫魚得水道:“小湯,認識嗎?”
湯堯道:“‘剝皮金’金風的老婆秋三娘。”
“原來是她!這一對不單純哪!”
湯堯道:“在‘松竹梅菊’四絕面前就不足為懼了。”
二人當然是以“蟻語蝶音”交談的。
莊家道:“請離手!”也就是手要離開自己的賭注。
骰子打出,一枚在魚得水面前臺上打轉不久停下。
正好是莊上拿第一把牌。
秋三娘皺皺眉道:“不大順手……”
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她本意並不想拿第一把牌的?
如本意不是拿第一牌,那就骰子沒有打好。
如非庸手,要打出自己想到的點數的骰子是不難的。
這一把莊上六、九點,魚水八、九點。
其餘兩家一是三點、“閉十”,一是三、六點。
莊上收了這兩家還不夠賠魚得水的。
第二次骰子打出,又是“五在手”。
莊上發現又有一枚骰子在魚得水面前打轉後停下。
秋三娘笑笑道:“這位小哥有點道行了吧?”
“道行?”魚得水道:“在下非僧非道,有啥道行?就是玩玩牌九、骰、寶也不過才五六年曆史。”
“小哥今年幾歲了?”
“二十二。”多說了四歲。
秋三娘還是分了牌,看著魚得水放下牌才揭他自己的。
一看之下,面色又變了。
魚得水是七、九點,莊上一、二開步走。
另外兩家一家是前九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