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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我卻以為你是個瘋子,我自信與你從未見過,你卻一見面就動手,真不可理喻!”
餘抱香當然也不是未懷疑過。
如果玩她的是司徒勝,就不會說出自己的姓名。
設若他真是司徒勝,人長得又不錯,為何要蒙起她的面孔,使她看不到他,這當然大有疑問。
“你沒做壞事玷汙一個女人?”
“玷汙女人?哪個女人被玷汙了?”
“要你管!”
司徒勝道:“不是侈被玷汙,與你何干?”
餘抱香道:“你有未去過終南山?”
“沒有,這是有生第一次。”
“未去終南山,你怎能找到白雨亭的埋身之處?”
“友人畫了詳細的路線圖。”
“你真的沒有佔一個女人的便宜?”
司徒勝大聲道:“你怎可這樣隨便猜忌別人?”
老實說,司徒勝的口音和張鑫也不同,一個是河北人,一個是山西人,這口音相差很多。餘抱香在外面也跑了五、七年,江湖經驗也不差。
她一看司徒勝的神態,就不像個淫徒。
司徒勝並沒有被他的師父帶壞了,原因可能是他很少在白雨亭身邊,要不只怕也早被汙染了。
餘抱香回頭就走,也沒道歉一聲。
司徒勝心道:“果然就是個瘋女人,莫名其妙!”
餘抱香心情不好,奔行了一會,實在累了就在山壁上一個山洞中休息,她現在真正是心灰意冷。
正因為如此,和她的師叔暫時分了手。
南宮遠不知道她發生的事,只以為女人的性情多變。
哪知和司徒勝打了一百五十多招,又奔行了十餘里路,竟然不知不覺沉沉入睡了。
這真是太危險的事,而且危機立刻降臨。
突然,她被點了穴道。
人已醒,但卻不能動彈,因為點穴是要很用力的。
不久,她的臉上被蒙上了一塊手帕。
為什麼這個人的舉措和上次那個一樣?
當然,是因為此人只想玷汙他,卻不想被看到。
她感到悲絕,怎麼會如此倒楣?
要不是此人仍在暗暗地盯著她,怎會這麼巧?
餘抱香恨極,但是恨是無濟於事的。
她必須設法不使這淫賊得逞。
她覺得有些動作似曾相識,這怎麼可能呢?真的又是上次那個血賊嗎?她真正是欲哭無淚了。
於是她收拾起悲的情緒,全神貫注而進行解穴。
嚴格的說,人在做這種事時是不可能解穴的。
只不過稍有不同的是,她是被姦汙而非在合作。
這淫賊也活該倒楣,他非常貪。
大約近一個時辰時,他突然身子大震,翻落地上。
餘抱香已經坐了起來。
她看清了來人,居然是“雷神”之徒“火球”張鑫。
瞬間,餘抱香氣得挺身發抖。
她要一塊一塊地把他割成千萬塊。
小張知道這一次八成是完了。
只不過未到最後關頭,總要儘量設法,他道:“香妹,我是太愛你,才會出此下策的……”
她一言不發,先在他的小腹上跺了兩腳。
“香妹,我知道我犯的錯不值得原諒,可是你我已有夫妻之時,你可以殺了我,只不過你能再嫁別人嗎?”
的確也是事實,怎能再嫁別人?
“從現在開始到你六十歲好了,至少還有三十五年,合計一算多少個日子,你能單獨熬過去嗎?”
一個處子可能以為可以單獨熬過,但一個已有過男女經驗一次以上的女人,則可能以為大不可能了。
除了人之心欲外,還有傳宗接代,綿延香菸的問題。
他們餘家本就只有她這個女兒,她不能不成家。
她能和這個成家嗎?
“香妹,我雖不肖,但也是火器名家‘雷神’之徒,也是來自世家,如果妹子能饒了我,從此改過�